初次认识我们的主人,日后必会知道他的厉害。对了,你不是亲眼目睹主人如何讥笑蛇魔主,而蛇魔主受了一肚子气,却不敢对主人动手?单凭这一点,足以证明主人的法力是多么厉害,对吗?”
我继续讥讽说:“说你们两个蠢,棺鸡和那臭蛇根本存在利益关系,刚才在老闻娘面前,他们俩使用的是烂得不能再烂的英雄救美之策,岂料,一把手枪便断了戏,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好笑,堂堂两位魔主出手,竟无功而返,挺无能的,我还是先走一步,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总之,本事并非单凭嘴巴说,是要做出来的。”
棺鸡大喝一声说:“慢!刚才你说画面是魔术,现在又说我无能,好!反正孕妇那里已时机成熟,我就让你大开眼界,瞧瞧我的本事,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必须如实讲述给虎嫂听。
但你不必夸大其词,看见什么说什么就行!走吧!”我兴奋地说:“好!本事就该拿出来让人看。
而不是单凭嘴巴讲!我答应你必定将眼中所见,如实转述给老闾娘听,不会多一句,也不会少一句,走!”这回棺鸡除了带上阿沙和阿姣二人外,竟也带上痴痴,并且亲自驾车前往。
我不明白棺鸡为何会带上痴痴,但有她同行我的视觉上是赚到的,虽然她坐在后座,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可是在眼角的窥视下,她那性感雪白的美腿和丰满弹挺之欲乳,皆大大满足我视觉上的快感。
同时,若隐若现的裙下青光,更是引得我心里发痒,脑海里渴望与她搂抱在一块,享受她饱胀弹乳的揉搓,撩弄雪滑腿肌深处之间。
痴痴的同行,令我原始的邪念覆盖在理智上,当车子闪避冲出马路的野牛,棺鸡及时刹车的破骂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当我望向愤怒的他,心想他曾被也篷击败,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怎会轻易泄露神坛所在地?
难道他真是禁不起我的激将法,还是说另有所图呢?糟糕!该不会带我到神坛,私自将我解决吧?棺鸡对我说:“小子!我从不带外人到我的神坛,这趟带你来的目的。
除了证实刚才汤碗内见到的情景之外,还想你日后带虎嫂前来,参观我为她订的新床褥。”我装出不感兴趣说:“去你的!你和老板娘的事与我何关?再者,为何要我带老板娘前来,你自己不会带她来吗?无聊!没空!”棺鸡解释说:“不!
虎嫂不会与我一块前来神坛,为了不想白费心机,迫不得已才要求你帮这个忙,我只想当面表达对她的重视罢了,你就帮我一次吧!”原来死棺鸡肯带我来他的神坛,主就是想利用我把老板娘引来,到时候,他可为所欲为,霸王硬上弓,强行占有老板娘的身体,其实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好的,起码我尚有利用价值,生命暂时未受到威胁,亦解决了我的疑虑。
我故意以嘲讽的语气说:“哼!我哪方面令你觉得我会出卖朋友呢?再者,就算我真会出卖朋友,你认为你棺鸡又能给我什么条件呢?真可笑!”棺鸡点了一根香烟说:“我不是把痴痴也带上了吗?”我不解一问:“慢!关痴痴什么事?”
棺鸡不可一世地说:“你少在我面前扮演正人君子,从屋里到车内,你的眼睛一直窥望痴痴的身体,正所谓皇帝不差饿兵,所以我把痴痴给带上,大大满足你的兽欲。总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如何?”我簏尬地喊着:“胡扯!”
棺鸡向我吹出一口烟雾说:“我刚才让你上了阿沙,现在把痴痴也带上了。加上吃和喝的,这笔交易可没让你吃亏,事成之后,再给你一包媒人红包,让你再上我的两个女人,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绝不会敬酒不喝喝罚酒的。”
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没必要与棺鸡对着干,敷衍回答说:“再说吧!”车子经过老板娘家的旅店门前,继而,绕了很大一圈,再穿过两排种有很多树的林子,来到一间半空中的木屋前,所谓的半空中,意思是指屋子不贴于地面。
而是建在约有十尺高的木柱上,由于木柱数量众多,相对屋子也是很大。这类半空屋经常出现在渔民区,有人称为渔屋,一般都是四方形居多,面积很小,然而,棺鸡的屋子有所不同,除了选用较高的柱子之外,更是独自一家。
门面装潢普通,没有丝毫气派可言,我不知是穷的关系,还是神坛的规定,只知道大门的梁柱上有白布,表示这是降头师的住所,非请勿进,不请自来,必死无疑。
我讥讽地说:“棺鸡,怎么不够钱起两层?任由底层空着,随便插上几根柱子便当了事,这似乎不适合你这大降头师的身份,最近手头很紧吗?”
棺鸡回答说:“你见识少我不见怪,告诉你,下面空着是给鬼魂、阴灵一条生路,上面挂着的白布就是实力,如果神坛建在地面,那路过的阴魂就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记住了,我又教你多一样东西。
其实与我为友并非没有好处,对吗?走吧!哈哈!”我悄悄的问阿沙说:“死棺鸡说的话是真的吗?白布等于什么实力?黑布是否等于最高级呢?”
阿姣质疑地细声回道:“唉你连这个也不懂,真不敢想象你凭什么能够击败棺鸡。”我追问阿沙说:“你还没有回答,白布是否等于柔道腰带颜色的级别?”阿姣小声的告诉我说:“有实力的降头师,门柱上挂着的白布只会破旧绝不会沾上尘垢。
而刚离开肉身的灵魂什么都不懂,只会离地一尺飘着,并且四处乱撞,如果神坛不建在十尺以上的高处,一旦撞上必魂飞魄散。拜托,以后这些浅白的问题,请别再问了,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