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娘性感的一面,已悄悄燃起我内心的欲火。棺鸡将桌上的两瓶啤酒分为一人一瓶,要求我一口气干掉。
“好!干就干!来!”我接过啤酒,便往喉咙里灌,因为此刻的我确实需要冰冷的啤酒,来扑灭体内燃起的熊熊欲火。
干完整瓶啤酒,摆下空瓶之际,无意间,我发现阿沙和阿姣的小手互相紧扣,神色虽有异样,但并非恶意之态,而是恐惧中略带几分焦虑和无奈,我见犹怜。
“痛快!没想到你这文弱书生也有豪放不羁的一面,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我按着桌子说:“去哪里?”
棺鸡色淫淫地说:“当然去我们男人快活的地方,告诉你!我现在已忍受不了,再不走的话,我很有可能现在就把虎嫂给奸了,阿沙!你负责照顾他,走!”阿沙听后立即走到我身旁,一手将我从座位上扶起。
接着紧握我的手,柔情万千,体贴地牵着我的手,而阿姣则被棺鸡搂抱在怀里,并在她的丰满弹乳上狠狠揉搓几下。
刹那间,我明白她们俩刚才为何会感到焦虑和无奈,可是此刻我只能尽快陪同棺鸡离去,因为我深信他这头畜牲随时会兽性大发,到时候可没能力抵御。
不知棺鸡是在实行我说的计划,还是他一向的作风,看着他搂着阿姣走近柜台,掏出一大笔钞票,往老板娘的面前一扔,除了不失挥金如土之本色外,色淫的目光亦对着她露出的雪白胸脯,肆意视奸一番。
岂料,老板娘的不悦之色,并非还以棺鸡无礼的视奸,而是狠瞅于我身上,嫉妒的目光更是落在我与阿沙十指紧扣的手上。“给了钱,就快滚出去!”老板娘钱也不数,全数抛入抽屉内,态度恶劣地说。
“虎嫂!别那么凶嘛我是听从你的吩咐,要带这小子参观我的神坛,同时,请他为神坛添购大床,提供文人的品味,相信到时候你必会喜欢。”
老板娘听了之后,露出惊讶的脸色,接着脸泛恣意笑容,且偷偷向我示出胜利手式,但笑容很快被嫉妒的表情所取代,态度恶劣地说:“滚!快快滚出店外!”
我伺机表明说:“死棺鸡,刚才你不是要我陪你赶快离开,免得你在此兽性大发干出傻事吗?现在老板娘叫你走,你为何又不愿走呢?不怕弄巧成拙吗?”
“对、对!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即刻滚出去就是还不快滚!”棺鸡将阿姣匆匆推出店外,而我牵着阿沙的手跟随离去,眼下只能冀望刚才暗示的语句,能让老板娘明白我的苦衷,不要迁怒于我,就万事大吉。小生奴走出旅店,发现老乱娘站到门外,不停张望,我本想甩开阿沙的手。
可是刚才不甩,现在才甩开,似乎不合逻辑,况且阿沙的小手,柔软润滑,摸起来挺舒服的,反正老阁娘的天鹅肉吃不着,先吃吃鸭子肉也不错。
我细声问阿沙说:“想必你不愿牵着我的手,如果我甩开你的手,棺鸡是否会不满,而对你辱骂或毒打呢?”阿沙紧捉我的手说:“我想毒打不会。
但怒骂一顿、掴两巴掌肯定是难免的,你很不愿牵我的手吗?”我即刻解释说:“不!我是怕你受委屈罢了。”阿沙叹了一口气说:“我这算什么委屈,陪在棺鸡身边的阿姣那才是委屈,唉!”
望向前面的阿姣,我瞧见棺鸡的手不是搭在她的肩膀上,而是从身后的胳肢窝插入,伸向前胸,显然是在揉搓乳球,满足手欲。
试问一个女人在大街上遭受如此侮辱的对待,又岂是委屈,简直是极大耻辱!尊严的悲哀呀!我气愤填膺地说:“哼—真是禽性!我过去帮阿姣解围”
我直接从棺鸡和阿姣二人身边插入,强行分开他们俩说:“棺鸡,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呢?”棺鸡指向前面一家店铺说:“就在前面!”我望了一眼说:“家具店?你不是现在就要订做大床吧?”
棺鸡好奇地反问我说:“为何不行?有什么好稀奇的?买下整间店都不成问题,走!”原来四个人当中,最有钱的人并不是我。
而是一身寒酸相的棺鸡,我心想反正是帮阿姣解围,不让她在大街上遭受棺鸡无礼的对待,至于他想买什么东西,与我无关,没必要在这件事上与他斗嘴。阿姣似乎得到阿沙的通知,向我瞅了一眼。
而我很不喜欢这种眼神。走进家具店,棺鸡老大不客气的坐在陈列品的沙发上。一名年约四十岁的女人走过来,看了棺鸡一眼,立即双手合十,跪下行礼。棺鸡很不耐烦地说:“滚滚滚!
叫老板出来,然后你去买半打星哥啤酒回来,要冰冻的,不要罐装的,去、去!快去!呼热死人了!”中年妇女听后,立即退下跑进后堂,不一会儿,一位五十岁多的男人匆匆走过来招呼我们。中年男人逢迎色笑地说:“原来是棺鸡大法师!有失远迎,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