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艳拉着我的手臂,愤怒指着黑面魔说:弋他是我的男人,谁也不可碰他,如果他少了一根头发,我肯定剥了你那层猪皮,哼!
“语出惊人的雨艳,没想到她身处于生死一线危机中,竟然面无惧色,掏出一身是胆的气量,道出这令人目瞪舌僵的一番话,别说外人听了惊讶,即使是我也当场吓了一跳。
但却是喜出望外的一吓,试问一位性感美艳的女人,承认你是她的男人,怎么能不震惊心动呢?
然而,最令我难受的是,雨艳出其不意拉我手臂的一刻,当时我正专注留意也篷的动静,完全没想到她会有此一着,结果她这么一拉,我就这么二异,大半个手臂压在她左边的弹乳上,她的胸脯即刻做出身体反应,闪了一闪。
可是很快又将弹乳贴向我的手臂上,也许她不想因身体语言而败露我并非她的男人,所以任由我的手臂在她乳上磨贴。
不过,此举对她来说是明智的,起码她已向我表明胸前的本钱够浑厚,即使戴上软罩杯,其浑实和丰满的弹力仍是傲然挺立。也篷冷嘲热讽的说:“真厉害!几日没见的雅琳达。
原来降术的修为已到另一个境界,可惜你身上的降术是我传授的,你的能量可以去到哪个层次,我一清二楚,不知我动你男人一根头发,你会不会也剥掉我一层皮,我真希望你有这份能耐,好让我可以大开眼界!哈哈!”
雨艳面对也篷:心理上始终受到威胁,即使想夸大其词的反驳,亦是有心无力,所以说一个人的底子最怕被人瞧得一清二楚,好比赌钱那般,底牌若不小生让对方看见了。
试问这局牌如何再玩下去呢?火狐突然站到我和雨艳的面前说:“雨艳!你是我的妹妹,主人也是你我的男人,如果有谁想伤害我们的男人,我们性命是否也可以不要,都要与对方拚个你死我活,即使同归于尽也无所谓,对吗?”
雨艳激动的说:“对!姐姐!即使同归于尽也无所谓!要我先死也无妨!”也篷望着火狐傻笑的说:“哈哈!雅素,你说主人也是你的男人,你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吗?你是对着一个夺走你初夜的男人,说另一个男人是你的男人,我不知你是想表达你够贱,还是表达你现在这位主人喜爱穿人的旧鞋,专挑人家不要、抛出的烂东西当宝物,真是一群垃圾!”
我马上安抚火狐说:“不要激动,不要落入也篷的圈套,静观其变!”火狐冷冷的说:“主人,您的出现令雅素已死,今日的火狐可以承受一切的委屈,但绝不能让主人到受丝毫的羞辱!”火狐说完,双手着起火光,我知道她已暗中施起火天素,准备与也篷同归于尽。
当我想出手制止时已经来不及,她如火箭般冲向也篷,并将火光重重围住他们三个,刹那间,整个场面可说是惊心动魄,围观的人不禁称奇和逃命之外,保全也吓得退后几丈之外,只有黄静雯傻乎乎站着,不知所措!
“啊!着火啦!究竟发生什么事呀!逃呀!”现场同时响起惊天的呼叫声!黄静雯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立即要保全人员通知消防局前来救火:“快!赶快通知中心叫消防局前来,失火了呀!快!”
雨艳大喊一声的说:“姐!下要!下要冲动呀!”雨艳只能干焦急,帮不上火狐的忙,因为水火是相克。
火狐其势虽凶狠,也篷却丝毫不被吓退,相反的,仍是很冷静的等待火狐前来,果然,距离不远的火狐眼看就要杀到也篷的面前,他毫不畏惧双手张开,胸前一挺,大喝一声泰语说:“拜!”
我明白也篷说的拜是什么意思,那是泰语中的去或滚开的意思,可是我不明白他的功力为何如此深厚,面对火狐的猛击视为无物,最惨的是火狐连也篷的边也没沾上,便被他一句喝喊之声,失魂落魄的倒在地面,接踵而至是黑面魔随即上前偷袭,黑面魔伸出赤黑浑厚的手掌,朝火狐当头噼下。
就当黑面魔冲出去偷击的一刹那,我和雨艳的焦点注视在也篷身上,万万想不到黑面魔会有此一着。
当想出手相助的时候,深知已迟了一步,眼看黑面魔即将偷袭得手的一刻,一道金光扑向火光之位,继而带着燃着火光的身子,直刺向黑面魔的身上,吓得黑面魔不得不及时收手做防御,逼着放弃对火狐的偷袭,扑向地面化解危机。
“哇!什么东西呀!好像是火球,又好像是火龙,哇!幸好没烧中呀!”围观者纷纷发出同样惊讶的言词和问号。
当然无数的惊叹号亦排山倒海而至。雨艳发出喜悦的呼叫说:“是蛇灵!姐!快回来!”果然,真是蛇灵出击救回火狐二叩,要不然黑面魔肯定偷袭成功,火狐的下场必是十分惨痛,幸亏蛇灵出手相助,总算立了一个大功。
虽然这不能说是小胜一场,但也算避过一次灾劫,可是我却笑不出来,因为真正的敌人尚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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