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们明日要是烧山可如何是好?王爷,你要不趁夜先走一步?”郝雷忧心如焚,看来云风的存在让他压力重重。
云风摇摇头,“队长,你不够冷静。还没到那一步。这山林要烧起来可不易。按照马的脚程算,我们还要守四到五日,得想法子主动出击。当初我怎么没想到带两只信鸽出来。”现在只有光明堂有信鸽网,养信鸽不但需要人手还需要时间,军队里还没有。
云风找了根树枝将两边的优势劣势列出来,将突厥兵可能采取的行动也列出来,采取楼池月教过的分析方法,仔细推敲。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到火字上,他眼前一亮。
“队长,我们也可以用火攻。”云风忙叫过郝雷,“突厥人的习惯,逐水而居,所以我推测他们今晚会宿营在溪水边。他们知道我们没有战马,不会防备我们逃跑,只会提防我们下山偷袭他们。所以他们防守的重点必有两处,一是派兵守马,二是向山一面会派兵防止我们突袭他们中帐。”
郝雷连连点头,终于恢复了他的冷静思维。“今夜,斩首!”郝雷一个刀斩下劈,然后翻掌横扫,冷酷一笑,“火烧马营。”
云风灿烂一笑,“或许我们不用等援兵了。”
突厥兵停下攻击,似乎争论了半天,最终他们的首领下令砍树,看来是准备明天放火烧山。突厥人推测云风他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布设更多的陷阱,但是与其拿人命填不知还有多少的陷阱,他们更愿意多花点时间,反正对手没有战马,逃不掉的。
残阳如血。突厥兵还在砍树削枝。突厥首领派了两支十人队不时地去绕山巡查一番,看看华人会不会从别处逃跑。虽然他觉得他们不会逃跑,想凭两条腿跑过马,那是找死。但凡事都有万一,万一他们跑了,他可不想浪费更多的时间去搜索他们。
夜幕降临,突厥兵收工。首领下令去溪水边宿营。命令绕着山设了八个夜哨。防止华人逃跑。
然而就在此时,郝雷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下了山,躲过巡逻兵。扑进溪水里,潜游到对岸,伏在草丛里,静等深夜的到来。溪流只有两三丈宽。水也不深,只到人的腋下。
夜深人静。只有哗哗的流水声。郝雷终于动了,慢慢地爬向溪边,士兵们跟上,所有人嘴唇有些哆嗦。这一夜冻的。虽然已至五月,夜凉如水,他们又一身湿衣。又要趴在不动,身子都有些僵了。
郝雷带着二十人。向中帐潜去,其余人向马营潜去。
一袭黑衣的他们动作轻盈而敏捷,悄悄摸了哨兵,换上他们的衣服,很快潜入中帐。这个突厥首领在前营布置很周全,重点布防在马营,自已的营帐前前后后只有二十个亲兵守着,显然他没有想到他们会从身后潜进来。亲兵被郝雷他们无声无息地摸了,郝雷进去,手起刀落,将正在酣睡的突厥首领砍了。
一把火将营房点了,将营帐外的火把一支支地扔进各个营房,然后他们用突厥语大声吼道:“有刺客。”然后看似慌乱地左冲右撞,其实不动声色地向营帐边上退去。
看到中帐火起,马营这边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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