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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远几个飞掠跟了上去。韩谷关牵了马过来,“就我们仨,你就想闯县衙?”
“你不是说光明堂分堂遍布大江南北吗?现在就是见证你的牛皮吹破的时候。”楼池月将银票递给他,笑眯眯地瞅着他打趣道。
韩谷关脸红了,陪笑道:“池月啊,要不我们去大点的县郡去找乐子?”
“走,去小姑娘家讨口水喝。”楼池月和韩谷关入了村,很快从那妇人嘴中知道了原委,这小姑娘的爹好赌,输了就将女儿给卖了。至于县太爷,小村小户的哪知道这些。只听说最近要摊什么薪火税,县太爷体恤孤寡才征的。
小远还没回来,这赌棍倒先回来了,见有陌生人先骂了几句,看到有马在一旁拴着,才不吭声了。
楼池月笑呵呵地问道,“我和你赌一局如何?输了我这马给你,若我赢了你就留下一根手指头。”
赌棍看看外面的高头大马,眼里露出贪婪之色,吞下了口水,道:“就你一人,这位爷可不准相帮。”
“那是自然。”楼池月点头应道。
“好,赌了。”赌棍发了狠。两人立下字据为凭。
赌棍拿出他自己身上的骰子,楼池月接过来掂了掂,递给了韩谷关,韩谷关两手指一捏,骰子碎了,里面有灌铅。赌棍脸色白了白,跌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楼池月捡了一根草,截了两根长短不一的攥在手心,“来,你先抽,抽中长的你就赢。”
赌棍不敢提出疑义,抽了其中一根,楼池月抽出另一根,她手中的签长。楼池月笑了,“我运气不错。你是自己动手呢,还是我们来动手?”
那妇人和小姑娘哭着出来求情。楼池月却不为所动,这样的人不吃些苦头,下回还得卖女儿。
韩谷关冷冷地看着赌棍,只一剑,他们家的桌子就如豆腐一般被切成了两半。那赌棍冲进厨房,抓了把菜刀出来,手一直抖动,愣是下不去手。
“等等!”楼池月的声音如天籁一样,赌棍惊喜地看着她,却听到楼池月道:“将菜刀磨快些,再放火上烤一下,我这人太善良,见不得太血腥。”
赌棍心中吐血,韩谷关却知道楼池月既然说出来,必有道理,一伸手去将菜刀磨了,擦洗干净,放火上烤了,才递给赌棍。赌棍知道逃不过,嘴里塞一块布,一狠心一刀下去,将左手小指切下来。
借故出去的楼池月回来了,看着眼泪鼻涕一大把的赌棍,已经把手包好了。她啧啧有声,“别哭了,把剩下的八根手指一块砍了吧,省得再疼一回。”
“不是一根手指吗?”
“白纸黑字,留下一根手指,其余的自然要砍了。你当我家的宝马是便宜货吗?”楼池月一怒,踢开了一张凳子,皱着眉头,心下暗呼,“疼死了。”
“你是个恶魔。”赌棍晕倒。
“若他再赌,我随时来取他剩下的手指。”楼池月抛下一锭银子,算是赔他家桌子。和韩谷关出来后,韩谷关笑道:“你动了手脚?”
楼池月将两根草放在手心,其中长的一根掐得快断了,如果他抽中长的,楼池月就掐断这根长的。长的就变成短的了。楼池月叹了口气,随即又笑道:“但愿小姑娘不会再被卖了。”
恶者见恶,善者见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