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是我们乡亲们给有毅媳妇的心意,里正在征求大家伙意见的时候你可没同意出,这里面可没有你的份。”
午饭后分银子之前,里正就已经召集大家伙开过一场小会议了,只不过没叫上白桃桃。
目的就是为了征求大家意见给白桃桃一笔银钱的事情。
陈刘氏出了名的抠搜,这件事她自然是不同意的,所以陈里正就把她那一份先算了出来,剩下的银钱拿出五十两作为谢礼给白桃桃,其余的才分给乡亲们。
本来就没占陈刘氏便宜,她还在这逼逼赖赖的,陈婆婆哪还能惯着她,拿着拐棍就是一顿揍。
“陈德义,老娘快被打死了,你还不快过帮忙。”
陈刘氏想反手,但陈婆婆手里有拐棍,而且别看陈婆婆年纪比她大,但陈婆婆身子骨可比陈刘氏好,陈刘氏今年可没少遭罪,身子骨大不如从前,现在更不可能是陈婆婆的对手,所以只有挨揍的份。
反不了手,就想着搬救兵。
可陈婆婆是村里的老人,还是老妇人,陈德义一个大男人哪是能插手的?而且村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他若插手,全村都得把他撕吧了去。
最后还得被族老关跪祠堂去。
这他可再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半年的牢狱已经让他够受罪的了,再关进冷冰冰的祠堂,怕是再也出不来了。
既然帮不上,那就眼不见为净,陈德义转身背着手干脆离开了。
反正他们家的钱也已经领了,没他们家什么事了。
看着陈德义走了,陈刘氏彻底疯了,干脆躺在地上开始装死。
陈里正见状,大声道:“有周媳妇,你带几人把这胡搅蛮缠的泼妇抬回他们陈家去。”说完,又对陈刘氏怒斥道:“陈刘氏,以后你若还这般胡搅蛮缠,那以后村里任何事情你们家都不要再参与。你们家以后有任何事情更不要来麻烦乡亲们。”
听陈里正这么一说,陈德宝、陈德宽几人本来就一直不满陈刘氏这一家子的,于是立马就站了出来。
陈德宝:“里正,本来早就该如此,这次分钱要不是看在都是一个村的,我们都是不同意给他们家分的。挖笋的时候一个腿疼下不来床,一个两个年纪大了刚病过一场劳累不得。哦,就我们就劳累得,这次挖笋的我们哪一个不是年纪大的?我们辛辛苦苦挖出来的笋子卖的银子,最后还得分出去好几两银子给他们家。要是个识趣的拿了银子就闭嘴的也就算了,可偏偏还是个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陈德宽:“没错,这都不知道是第几回了?每次村里有什么大事,就他们家胡搅蛮缠,之前水风车的事也是如此,他们自己家的田放不过去水,非得从别人家田里放,那别人家田里就不要水吗?不让放还想把水风车砸了,要不是我们一直有人看着就是担心有人搞破坏,我们整个村今年秋收还能顺利吗?”
“秋收的时候,大家伙还看他们家人少,眼瞅着粮食就要倒地里了,大家伙还好心好意帮忙一起把粮食给她收回来,再看看她是个感恩的吗?真是好心喂了狗,就应该让他们家的粮食全都倒地里收不回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