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更不着急,反而意味深长的道:“都能记得这么清楚,那我是不是不应该再反驳了?可是怎么办?这么大一顶帽子盖我头上,我可不愿意戴啊,不然这一带就得一辈子。”
一旁的陈刘氏听着白桃桃的话,冷哼道:“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好?要不是我们发现,你还想骗我们到什么时候?既然你肚子里的野种不是有毅的,那当初你从我们陈家拿走的银子就应该还给我们才是。”
白桃桃极力忍着笑意:“看吧,这才是重点。老太太做事别着急嘛,你说你这辛辛苦苦喊大家来看戏,这戏总不能只你们几个唱不是。戏唱的好不好也得问问大家嘛。大家说是不是。”
众乡亲们附和:
“没错啊,虽然你们一家子在这说的有鼻子有眼,可我们也不能你们说什么就信什么不是?”
“最主要刘大娘这前前后后都折腾过几回了,最后的目的都是为了要回之前的银子。现在说这些这让我们如何相信嘛。”
“是啊是啊,刚才说有毅媳妇后背有颗黑痣这事,在场不是还有小花也是知道的,刚才也是小花先说出口的,谁知道这谁说的真,谁说的假。对不对。”
陈小花:“没关系啊,你们不相信我们,你们可以验证啊,她白桃桃要想证明自己,总该有个态度不是。你们可以让她给你看,看看最开始这赵大汉说的是不是真的。”
听了陈小花的话,有些乡亲们也觉得很在理,虽然他们觉得陈刘氏不安好心,但帮有毅媳妇也要有理有据才行。
这万一他们之间还真是有什么事,他们岂不是又帮错了人?
为了把事情弄清楚,罗大娘只好站出来道:“那…有毅媳妇…”
“没问题。”没等罗大娘把话说出口,白桃桃就直接应了下来。
一旁的陈刘氏见状,反而有些看不懂了?
这女人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要知道只要这一看,这件事可就铁板上钉钉的坐实了。
贱蹄子要是这会选择把银钱退回来,再补偿她一些银钱,她倒是可以看在已经断亲的份上不再追究这件事。
到时候贱蹄子跟赵大汉到底是不是也跟她没任何关系。
而且她这么做,最最最重要的是要离间贱蹄子跟县令老爷之间的关系。
这女人最近天天往县里跑,去县衙也去了好几次,甚至好几次彻夜未归,一看贱蹄子跟县令老爷他们两个才有问题,这赵大汉不过是她儿子找来诬陷这女人的。
只要县令老爷听到这些话,不管贱蹄子跟赵大汉是不是真的也会嫌弃她,只要以后没有县令老爷的照拂,她倒是要看看这贱蹄子还能怎么活下去。
县令老爷她得罪不起,也不敢随意把他们的事情捅破,但要离间他们还不简单。
哼!从她手里要钱,这钱可不是这么好花的。
白桃桃看着陈刘氏那看不懂她的眼神,满意的冲她笑了笑,然后转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