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与其他的人狼狈为奸,要我们屈伏在那种与我们的宪法格格不入,并且没有被我们的法律所承认的管辖权之下;他批准他们那些假冒的法案来达到以下目的:
把大批的武装部队驻扎在我们各州;
用一种欺骗性的审判来包庇那些武装部队,使那些对各州居民犯了任何谋杀罪的人得以逍遥法外;
割断我们与世界各地的贸易;
不得到我们的允许就向我们强迫征税;
在许多案件中剥夺我们在司法上享有“陪审权”的利益;
以“莫须有”的罪名,把我们逮解到海外的地方去受审;
在邻近的地区废除那保障自由的英吉利法律体系,在那边建立一个横暴的政府,并且扩大它的疆界,要使它迅即成为一个范例和适当的工具,以便把那同样的**的统治引用到这些殖民地来;
剥夺我们的“宪章”废弃我们那些最宝贵的法令,并且从根本上改变我们政府的形式;
停闭我们自己的立法机关,反而说他们自己有权得在任何一切场合之下为我们制定法律。
他宣布我们不在其保护范围之内并且对我们作战,这样,他就已经放弃了在这里的政权了。
他一向掠夺我们的海上船舶,骚扰我们的沿海地区,焚毁我们的市镇,并且残害我们人民的生命。
他此刻正在调遣着大量的外籍雇佣军,要来把我们斩尽杀绝,使我们庐舍为墟,并肆行**的荼毒。他已经造成了残民以逞的和蔑信弃义的气氛,那在人类历史上最野蛮的时期都是罕有其匹的。他完全不配做一个文明国家的元首。
他一向强迫我们那些在海上被俘虏的同胞公民们从军以反抗其本国,充当屠杀其兄弟朋友的刽子手,或者他们自己被其兄弟朋友亲手所杀死。
他一向煽动我们内部的叛乱,并且一向竭力勾结我们边疆上的居民、那些残忍的印第安蛮族来侵犯。印第安人所著称的作战方式,就是不论男女、老幼和情况,一概毁灭无遗。
在他施行这些高压政策的每一个阶段,我们都曾经用最谦卑的词句吁请改革;然而,我们屡次的吁请,结果所得到的答复却只是屡次的侮辱。一个如此罪恶昭彰的君主,其一切的行为都可以确认为暴君,实不堪做一个自由民族的统治者。
我们对于我们的那些英国兄弟们也不是没有注意的。我们曾经时时警告他们不要企图用他们的立法程序,把一种不合法的管辖权横加到我们身上来。我们曾经提醒他们注意到我们在此地移殖和居住的实际情况。我们曾经向他们天生的正义感和侠义精神呼吁,而且我们也曾经用我们那同文同种的亲谊向他们恳切陈词,要求取消那些例行逆施的暴政,认为那些暴政势必特使我们之间的联系和友谊归于破裂。然而,他们也同样地把这正义的、血肉之亲的呼吁置若罔闻。因此,我们不得不承认与他们有分离之必要,而我们对待他们也就如同对待其他的人类一样,在战时是仇敌,在平时则为朋友。
因此,我们这些集合在大会中的美利坚合众国的代表们,吁请世界人士的最高裁判,来判断我们这些意图的正义性。我们以这些殖民地的善良人民的名义和权力,谨庄严地宣布并昭告:这些联合殖民地从此成为、而且名正言顺地应当成为自由独立的合众国;它们解除对于英王的一切隶属关系,而它们与大不列颠王国之间的一切政治联系亦应从此完全废止。作为自由独立的合众国,它们享有全权去宣战、媾和、缔结同盟、建立商务关系、或采取一切其他凡为独立国家所理应采取的行动和事宜。为了拥护此项“宣言”怀着深信神明福佑的信心,我们谨以我们的生命、财产和神圣的荣誉互相共同保证,永誓无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