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心情,辛辛苦苦八个多月为了什么?不就为了能参加拍戏吗,快跟我说说具体的三五?中华”
说了五六种烟他还是摇头,我苦着脸说:“你不会是要中南海吧?”他伸出一根手指“一包一条!成交!”我咬着牙道!
肖飞笑呵呵的说:“今晚!”
我苦笑着点点头说:“好!下午我就到市里给你买,行了吧?”
肖飞这才把事情告诉我,昨天下午我离开学校后,来了一位姓程的武术指导(相当于影视剧的动作导演),这次挑选的人比较多,足足四十人,拍摄时间是六天,地点在北京郊区的一座寺庙,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学习一套传统拳以及一套棍法。星期四他们会派专车来接我们。
听完肖飞简短的介绍,我吃惊的说:“三天时间学一套传统拳,一套棍法?神仙也掌握不了那么快啊!”王思琪在一旁微笑着说:“套路棍法都是你们学会的,只不过按照指导的要求在里边加入一些摔法而已。”听完王思琪说的话我才松了口气。
猛然醒悟过来对肖飞道:“你是不是有病啊?过几天就去北京了,还要叫我跑一趟市里。”
肖飞笑眯眯的望着我道:“哥们耍你玩的不行啊?”
我佯怒道:“你丫的有种。”
正说话间,另外三名损友冲进房来大惊小怪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拍开他们的魔爪笑骂:“一群玻璃!”
小胖对小东说:“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小东疑惑的望着我说:“寒姐昨天打电话回来不是说你在急救吗?”
我望着疑惑的三人笑嘻嘻的说:“吉人自有天相,我象夭折的面相吗?”话刚说完,四根中指就开始在眼前晃,然后三人恢复各自的表情点上烟望着我。
刚把烟点燃,家中老虎发威,蒋寒冷声说道:“五个烟鬼别熏着我的两个小宝贝,到院子抽去,滚!”
话音刚落,原本懒洋洋的五人瞬间在客厅消失,同五人一起在院子里再次现身的还有一只摇头摆尾的小黑狗,我便把事情经过讲给他们几人听,几人听完之后表现得很正常,汇合在一起的意思就是这样的:“偈阳湖太浅了没淹死我;湖水不够冷没把我冻死;老天没长眼,居然没有把我这个‘英勇无比’的男人收走!”我已经猜测到他们的反映,并没感到奇怪。
“准备!”伴随一声清亮的口令声,明亮灯光照耀下的操场响起一阵“呼呼”风声!四十名雄姿英发的男人双手立棍眉心处树立在操场中央。
升为班长的王思琪站在属于总教练的点将台上高喊口令:“舞!”就见场中一片棍光挥舞;“定!”四十人双手舞棍上肩,双脚猛然打开,扎稳弓箭步;“拍!”随着王思琪的口令喊出,场上尘土飞扬,四十根一百八十公分长的木棍平拍在地面;“倒!”木棍向身后甩出,姿势干净有力,身体倒地的同时木棍再次平拍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