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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将就,将就也行,凑合着用。”女孩扑了上来,双手勾住了阿勇的颈子,嘴贴上来要亲他。
“你要干什么?”阿勇想要推开她,却推到了她的胸部,手上忽然触到了一些柔软又有弹性的东西,他忙缩住了手。
他不知道这女孩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搂住他结结实实地在他脸上印了几个印子,脸上被她弄得全是口水。
他用尽全力终于挣脱出来,用衣袖将脸上的痕迹抹去,后退一步,不知道说些什么,顿了下才困难地说:“你喝得太多了,需要清醒一下。”
“要我清醒的办法就是:”女孩喘了一口气,迷茫的眼睛努力在认真地看着他,接了下去说:“和我做/爱。”
他体内有一种原始的**升腾而起,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有些不道德,于是竭力地想压抑住它,一、二、三、他默数着,深吸了一口气,想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和我做/爱?”
“哈哈,还是个雏,装正经,你正经你摸我这儿干什么?”小丽指着自己的胸部,“手感不错吧,再来摸一下。”她伸出手来,抓住了阿勇的手,使劲地要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阿勇想让自己的手缩回来,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听话地没有动。
虽然隔着多层衣服,阿勇还是感觉到这对乳/房,是乳/房中的极品,不大不小,富有弹性,乳/头应该是微微上翘的吧,他想。
“叮”,电梯却不识时务地停了下来,门缓缓地打开了,电梯已经运行到一层。
门外有点冷风,灌到了阿勇的脖颈里,阿勇不觉抖了一下。
小丽伸出手去,按了一下按钮,门又慢慢关上了。
空空的停在一层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失恋的男人,一个绝望的女人。
女人迎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阿勇,阿勇没再闪避。
隔着多层裤子,小丽还是感觉到了阿勇的坚硬。她手伸了下去,慢慢地抚摸着阿勇。
“去哪里做?”阿勇声音嘶哑地问她。他并不想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毕竟不了解她。
小丽想起了酒店的房间,她摸了一下口袋,钥匙牌硬硬地还在。
“你跟我走吧。”
卫生间的水声惊醒了小丽,她慢慢睁开了眼,想起来是昨天──确切地说是今天凌晨,他们做完事后洗澡,忘了把水龙头关紧。
她转了个身,阿勇还在睡着,发出轻轻的鼾声。
他们两人打了车来到酒店,一到房间,就迫不及待地互相解开衣服,然后又迫不及待地贴在了一起。
阿勇的确是一个做/爱的好对手。
因为他年青,又很久没接触过女人了──他们两人在一起,就象干柴碰到了烈火。
他们一共燃烧了四次。
也许是太消耗体力了,直到现在他还没有醒来,快中午十二点了。
小丽从床上起身,来到卫生间洗漱。哗哗的水声把熟睡的阿勇惊醒了。
“你起来了?”他迷迷糊糊地问。
小丽没有回答,自顾自地刷完牙,洗完脸,从包里拿出妆盒,淡淡地补了些妆。
阿勇在床上又躺了一会,清醒了一些,伸个懒腰,从床上爬起。
他来到卫生间,正好小丽洗漱完出来,阿勇伸出了手,要去抱她。
小丽却毫不客气地推开他的手,厌恶地对他说:“走开,别碰我。”
阿勇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了?怎么忽然态度变化这么快?”
小丽冷冷地看着他:“不怎么,今天我不高兴。”
“那你昨天怎么又那样?”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天我高兴,今天不高兴了,不行吗?”
阿勇无法置信地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说不出话来。
“你去洗脸刷牙吧,过了中午十二点钟,房钱又另算一天,你快点。”小丽看他不语,催促他道。
阿勇愣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说道:“难道昨天你只是随意地想找一个人过性/生活吗?”
“回答正确,可惜的是,你还不够烂。”小丽来到房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说。
“你以为你这样能报复得了谁?”阿勇很聪明,大概地猜到了**分知道她一定是想报复男朋友才会这么做的。
被他说到了痛处,小丽象被蛰了一下,跳了起来,朝他咆哮着:“我报复谁关你屁事!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性工具而已。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滚!”她象一个凶猛地母狮,扑了上来,用力地推搡着他。
阿勇推开她:“不用你推,我自己走。”他回到床前,穿好衣服。
小丽默默地看着他穿好衣服就要出门,忽然悲从中来,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痛哭了起来。
虽然很冷,但是天气晴朗。桔红的夕阳暖暖地照在小丽的身上,街上人来人往,她独自一人走在人群中,忽然有种想笑的感觉。
她和阿勇说了很多话,说起她的男朋友,说起她从事的工作,说起她为什么伤心,说起她对阿勇的印象。。。。。。。。。。。。
其实,她对阿勇的印象还是相当好的,因为他很象她读书时的初恋男友。
至于她的工作,她以为说出来后阿勇会很吃惊,结果阿勇的反应让她出乎意料。
“我感觉到了。”他说,她的行为的确有异于一般的女孩,不过,“我不在意。”
“一个人的工作好,并不代表她人好。”阿勇的这句话属于有感而发,她原来女朋友工作稳定,收入丰厚,但最终却抛弃了他。
“做什么都是要靠感觉的,我和你有感觉,所以,和我在一起吧,以后不要再做小姐了。”
小丽的心情很愉快,她回了家,把阿川从家里赶了出去。这家伙倒也自觉,自知理亏,没多说什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她的一段旧情结束了,新的一段情却开始了。
为这样的一个男人去放纵,实在不值得。她下定了决心,要从头来过。从今天开始,她就不去卡拉OK上班了。
她想着,这是一段不应该的放纵,但是,这段放纵,却让她认识了一个更好的男孩,这难道是上天对我的补偿吗?
她一边过马路一边拨了何勇的号码,约他晚上出来吃饭。电话通了,话筒里传来嘟嘟的接通音。
“喂?”她先听到了何勇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刹车声。她叫了一声,感到自己的身体象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她无力地躺在地上,四周很多人围了上来看着她。她眼中晃来晃去都是围观的人的模糊身影。
她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难道我今生就是做小姐的命吗,我已经没有机会象一个正常的女人一样,做一个人的妻子了?
阿勇接通电话,刚喂了一声,在听筒里却传来了小丽的惨叫声。
他吓了一跳,再听电话时,却变成了忙音。
他连忙回拨过去,却再也打不通了。
事情已经过了几个月了,阿勇在本市电视新闻上,也看到了那惨烈的车祸场面,小丽是当场身亡。
他知道这已是无法挽回的了,他无数次地告诉自己,要承认这个事实。
只是,他经常会在晚上深夜无人的时候,独自一人来到电梯前,有时候,在安静的时候,似乎在冥冥中传来一句话,声音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你要和我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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