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集体辞职。”
“怎么会这样?”苟史同志大脑一片空白,如果员工全部都集体辞职了,自己这个店根本没办法运转下去,这个店一停转,再让它恢复正常运转,那可要花费极大的力量,事十倍而功八分之一,不说比登天还要难,也要难过爬珠穆朗玛峰,以自己的身体素质,估计是难以完成的。
所以苟史同志被这个消息打得晕头转向,眼看就要崩溃了,但他还残留一点希望,他看着那个店小二代表,嗫嚅道:“你,你一个人代表不了全体职工,肯定有人留下来,一定有人留下来”
店小二代表默默地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一个毛人都不剩,全部走光光,如果有一个人留下来,我跟你姓。”
“我靠!”苟史同志终于按捺不住,冲上前去,掐住店小二代表的脖子,狠狠地来回摇晃,高叫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店小二代表被苟史同志掐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满头充血,双眼通红,舌头伸出,眼看一缕香魂,就要随风而去。
苟史同志正在认真掐着店小二的脖子,只要再坚持一会,就大功告成,把这个叛徒就地正/法了,转眼一看,却见赵阿狗正面有得色,简而言之就是暗藏得意的神色,他心里一顿,知道自己太过于冲动了,如果今天一冲动,把店小二代表当场给掐死了,那就中了敌人的奸计,在冲动之下干了亲者痛仇者快的事,那可得不偿失,于是理智战胜了感情,他松开店小二代表的脖子,冷冷问道:“你们这么多人辞职,一定是事先预谋已久的了?是总店的人辞职?还是全部分店和总店的全体员工一起辞职?请讲。”
“咳咳咳咳咳”店小二代表咳了半天,这才缓了过来,道:“是是全体员工,不管是总店还是分店,大家一起辞职了一个一个毛人都不剩啊”“辞职需要提前三年提出,这是本公司的规定,你们违反了这个规定,这个月的工资和之前的风险抵押金,难道就不想要了?”苟史同志竭力压抑住自己悲愤交/加的感情,淡淡说道。
“只要是从‘狗不来大排档’辞职的人,难道有人成功要走过当月工资和风险抵押金吗?历史上有过先例吗?”店小二问道。
“”苟史同志哑口无言,店小二代表说得对,从“狗不来大排档”成立至今,还没有任何一例职工辞职能拿走当月工资和风险抵押金的先例,自己这一问,实属多余,简直是帮对方说话,更加坚定了员工们离去的决心,自己刚才这么一问,实在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说了错话,使自己陷入了更大的被动。
“看在我们共事一场的面子上,俗话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们也不能这么绝情地说走就走吧。”苟史同志说道。
“我们哪里绝情了?”店小二代表正色道:“本来大家早就坚定了要走的决心,但是刚才店里出了事,这帮人又是掀桌子又是打人,大家白白帮你挨了这么一顿打,其实我们在挨打之前就可以走,但为了共事一场,所以帮你挨了一顿打,被打之后,情断意绝,我们不欠你的,你也不用支付我们当月工资和风险抵押金,双方一拍两散,两不清欠,我们已经非常够意思了,换作是你,做得还不如我们呢。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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