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平淡无奇的过程,但手榴弹同志已经采集了足够的信息。
他在与李大奶对话时,启用了微型录音机,已将李大奶同志的声音录了下来,留待以后分析之用,当然,他还看到了李大奶抛来的媚眼。
然后是迫击炮同志出场了,他也花了两块钱,要买两个烧饼,但他假装在接听手机电话时,掏钱的时候掏错了,一边说“呐,两块钱,给我两个烧饼。”故意给了李大奶同志五块钱,一边继续打着电话,看李大奶同志会怎样做。
李大奶同志却没有贪污这多出来的三块钱。她直接找了三块钱给迫击炮同志,然后也给了迫击炮同志两块热腾腾的烧饼。
李大奶同志和迫击炮同志的交易宣告结束。迫击炮同志也胜利撤离了李大奶同志的烧饼摊。
看起来同样平淡无奇的过程,但迫击炮同志也采集了足够的信息。
他的上衣口袋里,装着一枚“女性荷尔蒙采集器”在买烧饼的时候,通过与李大奶的对话,借机凑近了李大奶同志,达到一定距离后“女性荷尔蒙采集器”开始工作,已经采集了李大奶的大量荷尔蒙信息,这些信息对于判断李大奶的基本情况,将会有很大的帮助。同样的,迫击炮同志也看到了李大奶抛来的媚眼。
两人回到“神龙摆尾”调查公司的实验室,开始了分析工作。从李大奶的声音分析,李大奶是纯正的叉叉省圈圈市洞洞县沟沟乡抠抠村口音,离开家乡这么多年,口音仍然如此纯正,说明她是一个不忘本的人,这个人本质还是不坏的。
迫击炮同志已从李大奶同志没有贪污这三块钱知道,李大奶同志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其劳动人民勤劳朴实的天性还没有丢弃。这是他的一个基本判断,另外一个基本判断,两人觉得李大奶目前处于空巢期,缺少男人的陪伴,从她飞来飞去的媚眼中,可以看出这一点。
为了证实这个判断,两人将“女性荷尔蒙采集器”里的李大奶荷尔蒙气息,装载进实验室里的“女性荷尔蒙分析器”然后两人沐浴焚香,向“女性荷尔蒙分析器”叩了三个头之后,分析结果就出来了。
分析结果果然与他们的判断相同,李大奶目前的缺男指数,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要是作为黄金的度量的话,这已达到了千足金的纯度,所以对付李大奶同学,完全可以采用美男计。
但美男计这个计谋,用在李大奶身上明显是浪费,用个成语来表达此时的情景,就是杀鸡焉用宰牛刀?凭借李大奶对男性的渴求程度,用个男人计,或是衰男计,或是丑男计,或是矬男计,或是傻男计,或是弱智男计,应该就能把她搞定,寻找一个美男并让他献身的代价太高,而找一个丑男,相对就容易得多,花费也少得多,对于一向控制成本的张坚强来说,能只花五毛,他绝对不会花一块,所以最可行的办法,就是采用丑男计了。
丑男计的第一人选,就是姬毛信同志。
因为根据张坚强对姬毛信同志的了解,姬毛信同志目前也是正当年,其缺女指数,竟然达到了百分之一百零二。
照理说,超过百分之一百的比例,这种情况是不太可能产生的,应该是测量仪器产生了误差,但张坚强曾经偷偷地用“女性荷尔蒙采集器”采集了若干次姬毛信同志的荷尔蒙信息,均得出姬毛信同志的缺女指数达到百分之一百零二的比例。
后来张坚强同志分析了几次,发现自己用错了仪器,采集姬毛信同志的荷尔蒙气息,应该用“男性荷尔蒙采集器”才对,自己用“女性荷尔蒙采集器”来采集他的信息,当然得不出正确的结论。
不过不用仪器分析,张坚强同志也知道,姬毛信同志缺女指数很高,这从他发绿的像野猫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
因为姬毛信同志目前事业未成,本着成家必先立业的男性法则,他尚未成家,也没有固定的女朋友。并且由于他现在处于事业拼博期,目前正在积蓄自己的第一桶金,所以做任何事都很节俭,自然不能像他的原老板刘勇那样,整天逛窑子取乐,每年他只给自己三次的逛窑子指标,并严格遵守,所以他很久没有接触到女人了。
张坚强同志也仔细看过他的双手,看到他的双手已经长满了厚厚的老茧,看来姬毛信同志的双手肌肤承受能力,几乎已经到达了极限。
他的双手已不能再用,必须退耕还林,季度性歇渔了。
既不能过度用手,又没有逛窑子指标,还没有固定的女朋友,姬毛信同志现在处于痛苦不堪的境地。
而现在,张坚强同志能给他一个工作机会,既能解决他的生理需要,又能完成丁总委托调查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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