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逸来了精神,他知道离揭开事情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是谁?谁给他汇的钱?”
“**部分要慢慢说。”张坚强卖了个关子,道:“要是一下子把底牌摊开了,本书就不精彩了,所以你别急,先听我一一道来。”
丁逸本想喝止他,让他把汇钱给苟史的人先揭发出来,但想到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让本书变得不精彩起来,这个责任太过于重大,所以只好耐着性子,听张坚强一一道来。
“他在刚来到本市的时候,只是开了一家街边的烧饼铺,卖烧饼为生,带着农村的老婆一名和儿子一名,勉强度日,但不时地有人接济他,定期地向他的银行账户上打钱。从他的资金来看,接济他的金额是逐年增加的,比如第一年是五万五,第二年是六万六,第三年是七万七,请问第四年是多少?”
丁逸脸色一变,张坚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现在是他向丁总汇报工作,不是他在招聘员工时考员工的智商,于是赶紧道:“第四年却是八百万,递增了一百多倍啊,而第四年,正是他委托刘勇陷害你的那一年。”
“着了,要接近答案了。”丁逸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这些年的努力就要看到结果了,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付出总有回报,天道酬勤啊。
“这些钱的流向呢?”丁逸问道。
“被他分批提了出来,从我们得到的他的银行账户资料显示,他最初提款的日子,就是他委托刘勇陷害你的前不久。”张坚强得意地说。
“那么,就是说,他付给刘勇的陷害我的钱,都是由这个人给他提供的了?”丁逸问。
“正是。”张坚强掏出一张苟史同志的银行账户资金往来明细表,指着其中的记录,对丁逸同志说道:“但是苟史同志他那年收到了八百万,只从中提取了四百万,这四百万是分批提取的,第一次提了五十万,然后隔了大概半年左右,又提出来二百万,又过了两个月,又提出来一百五十万,剩下的钱他暂时存了起来。”
丁逸看了看那张银行账户资金往来明细表,是打印出来的,里面记载着若干年的账户资金的所有进出情况。一看就知道是通过银行的查询系统打印出来的,也不知道张坚强是通过何种渠道得到的这张资金往来明细表的。
不过这并不关丁逸的事,他要的是一个结果,至于张坚强如何得到这个结果的过程,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再说,即使他感兴趣,张坚强也不一定会如实向他汇报其中的详细过程,因为这是他们调查行业的秘密,就像往牛奶里添加三聚腈胺,往火腿上抹敌敌畏,餐馆里用地沟油,用羊尿泡猪肉冒充羊肉串一样,这些都是行业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也,丁逸作为委托人,是消费者,而张坚强作为受托人,是生产者,生产者产出产品的过程,通常是不会向消费者提供的,作为一个社会阅历丰富的人,丁逸对调查行业的秘密表示了足够的尊重,并没有刨根问底地追问,所以丁逸和张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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