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干嘛?”丁逸问道。
“疗伤。”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答道。
由于“疗伤”是两个字,比起“你醒了?”这三个字,从字数上看,足足少了百分之五十,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足以在吞吞吐吐的间隙,完成这个回答,所以她的这个回答要比“你醒了?”这三个字清晰多了。
“你这这是什么疗伤技法?”丁逸在重伤之下,身体虚弱,所以他的问话有些吃力。
“口技。”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头也不抬,简约而不简单地回答道。
“口技?”丁逸对这个词耳熟能详,所以有些诧异:“这口技不是在舞台上表演的吗?”
“你有所不知”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答道。当然,这五个字较长,不能够在吞吞吐吐的间隙中完成,只能一边吞吐一边回答,所以她的回答又开始含混不清起来。
“哎哟”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在回答问题时,口形不好掌握,其锋利的牙齿不小心又触咬到了丁逸的痛处,所以丁逸情不自禁“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对不起。”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笑了一下,暂停了自己的工作,道:“你说的那个口技,是用来在舞台上演出的,学驴叫学猪叫等等,毫无实用价值,博人一笑而已;而我这个口技,却是为了疗伤用的,具有袪淤止痛活血化痰的功效,其药理价值,要比那个口技要高得多了。”
她在回答时,暂时中止了治疗工作,所以丁逸下体的伤处又火烧般疼痛起来,看来丁逸对她的治疗已经产生了依赖性,丁逸点了点头,意即朕知道了,寡人明白了,废话少说,就请爱卿快快治疗吧。
于是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又开始了她的治疗工作。
在她的妙口治疗之下,丁逸的伤处越来越肿越来越肿,越肿越高越肿越大,在丁逸的呻吟声中,最终排出了很多脓液,不久就消了肿。
作为一个救死扶伤的高尚的摆脱了低级趣味的人,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一不怕脏二不怕累,她毫无怨言,到了洗漱间,将丁逸误排在她脸上、嘴里的脓液清洗干净,然后来到床上,轻轻拍着丁逸,唱着摇篮曲,抚慰丁逸慢慢睡去。
自此几日,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与丁逸仍在酒店房间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每日为丁逸治疗不提,在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的悉心治疗之下,丁逸的伤口慢慢痊愈了。
到第十日上,丁逸终于彻底痊愈,低头看时,自己的伤处是闪亮如新,毫无曾经受伤的痕迹,看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时,却见她憔悴了一些,明白她这几日费了不少心,在他的心里,不禁有些感激。
“这些天来,辛苦你了。”丁逸轻抚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的长发,感激地说道:“你为了给我疗伤,却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让自己如此憔悴,让我何以为报?”
“你快乐,所以我快乐。费这一点点辛苦,又何足道哉?”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只求付出不求回报地淡淡说道。
“我”丁逸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你也不用‘你’啊‘我’啊地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轻轻一笑,道:“你不也是为了帮我疗伤而耗用了你的大半功力吗?只可惜我下面的穴道还未来得及打通,你就被那薛宝钗闯了进来伤了你,差点功亏一篑,但你对我的好我却时刻在心。你既能如此对我,我自然能如此对你,所以这些感激的话,以后再也休提。”
在疗伤的这些天里,丁逸已经将薛宝钗跟他的关系告诉给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听,所以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知道了伤害丁逸**的那个女人名叫薛宝钗,她这样做,是因为丁逸伤害了她的心灵,所以她才使用暴力方式伤害丁逸的**,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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