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来的电话,于是接了电话,他们通起了电话,情意绵绵地煲起了粥of电话,打得电话快没电了才挂断了电话。
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约丁逸出来玩耍,翻译成英文就是“call丁逸happy-happy”
丁逸之前不久才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虽然丁、阿之间,这种“赤果果”的**关系和友谊毫无关联,但却通常被人们称之为超友谊关系,从字面上看,似乎比友谊还友谊,友谊得很,可见有些词语虽然是约定俗成,但却是词不达意。话说丁、阿之间,因为才发生这种超友谊关系,目前处于正感兴趣阶段,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约丁逸出来happy-happy,丁逸也正有此idea,于是一拍即合,臭味相投,王八看绿豆——“哇!绿色食品耶!”于是他们约好了地点,丁逸不久就驾着他的超级宝驴,来到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约他之处。
丁逸此时早已将薛宝钗抛到了九宵云外了。
这并不是因为他不喜欢薛宝钗才把她抛到九宵云外,而是因为他目前有一个交往的对象,就是这个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并且这个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能满足他的任何要求,使他早已脱离了“性生活基本靠手”这个初级阶段,所以他对这一方面的需求并不是很强烈,就没有饥饿感,就像一个很想吃烤羊肉的人,但现在已经吃饱了生猛海鲜,虽然他内心里仍然想吃就烤羊肉,但他的肠胃反馈给他的信息就是:“现在我不饿,等会到饿了以后再吃烤羊肉也不迟”他的内心中对烤羊肉的的渴望自然就会减淡,如果有其他分散他注意力的东西,他在短时间内会把烤羊肉给忘掉,这也是正常的。
不过丁逸在暂时忘掉了薛宝钗的情况下,却同时把她抛到了九宵云外,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即使丁逸短暂地把薛宝钗忘掉,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毕竟雄性动物容易被眼前的事物所迷惑所吸引,等到眼前的事物不再迷惑不再吸引他时,他还会想起原本该想起的东西,但在被眼前的事物所吸引时,却把原本该想起的事物抛到九宵云外,抛得这么远抛得这么高,一点没有考虑到薛宝钗的人身安全,也没有顾及薛宝钗的女主角身份,这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再说,他如果有把薛宝钗抛到九宵云外的能力,也不应该去抛薛宝钗,而是应该到奥运赛场抛抛铅球投投标枪什么的,拿个奥运冠军回来,至少还能为国争光,为人民争气,但他既不去奥运会上抛铅球也不去投标枪,只是把可怜的薛宝钗抛到了九宵云外,可见丁逸既没有民族荣誉感也从不关注他人的人身安全,只顾自己,不管他人,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啊。
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约丁逸相会的地方,是在这个城市的酒吧一条街上,当然,酒吧一条街上,有着大大小小的酒吧,一到夜里,这里灯红酒绿,人潮拥挤,都是些寻找刺激昼伏夜出的男女,自然,这里是醉生梦死之场所,一夜情滋生的温床,同性恋的乐土,性变态们的后花园,被正人君子鄙夷地称为“我靠,什么烂鸡8破玩意儿狗屎地方啊,老子每天去三十几次,从来没有一次觉得这地儿有一丝一毫干净,肮脏,太肮脏了,那是相当地肮脏啊”却被众多爱好玩一夜情、同性恋、性变态的男女们称之为“纯洁的**角”“两性象牙塔”“青葱肉蒲团”对同一个地方的看法有如此大的反差,充分说明了人的层次不同,人的观点就不同的道理。就像搞假日改革的专家取消了五一长假后再建议取消十一长假,而普罗大众恨不得全年365天能放上366天假一样,这就是人和人的层次不同导致观点不同的明显例子了:普罗大众大多都是凡夫俗子,贪图安逸、爱好享乐,实乃天性是也,小农意识严重,所以假期多一天就觉得赚了一天,而搞假日改革的专家层次明显要高于普罗大众,自然以工作为主,不仅在工作时间工作,在休息时间工作,在睡觉的时间工作,在如厕的时间也在工作(所以有文化的人称自己上厕所为“出工”但久而久之以讹传讹,后被误称为“出恭”),心想自己心系祖国日夜工作,他人也理应日夜工作心系祖国,所以建议把长假统统取消,却忘了人和人的层次不一样的社会事实——你觉悟高为了节省国家的布料不穿裤子,却建议要让觉悟高低不一的全国人民陪你一起光屁股,这就明显不对了,被人问候了全家也是活该。
更有甚者,据说这位专家还是在学校从事教育工作的,一年除了正常节假日之外,还有寒暑两假可供其休养生息、为国家制订方针政策,他本人有如此长的假期,却要剥夺其他人不长的假期,其性质属于自己穿裤子却让其他人民光屁股,更是恶劣到无以复加了。
不过关于这位专家的身份,这些只是网上的传言,其真实性如何有待考证,但不管这位专家本人是爱光屁股还是爱穿裤子,他爱光着屁股从亚美利加跑到西伯利亚,把他的屁股甩得满天飞舞也不关其他人的事,但把他至少应该让全国人民不要光屁股,这才是专家们存在的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