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伟大的艺术家’‘**使人年青’‘我随时需要保持冷静’‘我曾经为牛接过生’‘你毁掉了我做一个好人的机会’,看看,这都是什么作品里让人笑场的台词?大制作啊我的台词如果让各位观众笑场了,那说明作者大人的这部作品,也是一部大制作啊,这样的大制作,定然是红遍大江南北,红遍香江两岸,红遍基隆河畔,红遍塞纳河畔,红遍莱茵河畔,红遍伏尔加河畔,红遍湄公河畔,红遍多瑙河畔,红遍万泉河畔,总之是红遍全世界的红,是中国的红。”
丁逸听得摇摇欲坠。
“佩服,为了反驳我,居然一口气说出了259个字,并且在酒已喝多了的状态下,仍然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点都没有打顿一点都没磕巴,太厉害了。”丁逸由衷地佩服起来。
但他却不知道,作为女人,在和男人辩驳时,自然而然地将全部精力能力都挥了出来,天生地强生地就把台词清晰地说了一遍,这是她们的天性,这就像她们爱美的天性/爱逛商场的天性/爱比较老公的天性/爱照镜子自我欣赏的天性一样,是不用训练与生俱来的,所以,只要一到和男人辩论的状态,女人就自然会水平挥,即使酒喝多了,仍然可以把台词清楚地说出来,这也不是方然一个人有这种能力,通常女人都有这种能力,所以丁逸其实对方然的这种级表达能力表示了佩服,说明他对女人还是不太了解的。
既然方然说得这么振振有辞,丁逸理屈词穷,只好同意了她的看法,既已同意了她的看法,那就必须要回答她的问题,他想了想,记起了方然刚才的问题是:“你和孙兰偷情的时候,爽不爽啊?”
他回答道:“这个关于爽不爽的问题,请你问一下孙兰同学。”
孙兰同学因为在上面几千个字的文章里,都没有她的台词,所以等得不耐烦,刚才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现在既已到了她的戏,再睡下去那就是太不敬业,那是对广大观众不尊重的行为,所以她适时地醒了过来。
她打了一个呵欠,揉了揉眼睛,道:“这酒劲好大。你,你们酒已经喝完了吗?”
丁逸又耍滑头把这个“爽不爽”的问题推给了孙兰,方然也就不想再问下去了,因为昨天她已问过了孙兰,问她如果有机会的话,想不想和丁逸再生一次丑陋的性关系,而孙兰的回答是:“我想。”而且态度诚恳,并且这回答的语句后面还跟着有很长的回声“我想——想——想——想——想——想”这说明她确是很想。
很简单地就可以推导出:她很想,那就说明她很爽。
既然她已经表达出来了她很爽,那就没必要再问她一遍,老是重复的话,各位观众会等得急了,会觉得本书节奏太慢,会鄙视作者大人的,这一点说明问题很严重,所以方然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再问她第二遍。
“还有最后一点酒,我们把它分了吧。”方然建议道。
酒确是不多了,一人再倒一杯就没有了。
这瓶极为昂贵的“万岁万万岁”就要被他们一分而尽了。
三人干完杯中的酒,将“万岁万万岁”瓶中的酒全部倒了出来,果然一人一杯,不多不少。
孙兰原来脸色是红里透白,这种状态是在被方然质问的情况下显露出来的。当然,方然在质问她时,是由于方然处于小农意识的状态,还没有处在**社会的心理状态,所以才会质问她的偷情行为。现在孙兰一觉醒来,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就由红里透白变成了白里透红。再加上方然已不再质问她了,看方然的神色,平静如常,甚至还带着些妩媚,看来或许已达到了**社会的心理状态,如果是这样,或许在酒精的作用下,方然她已对丁逸打起了主意。
如果她是一个真正的**者,那她会本着“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的高尚想法,主动提出将丁逸和自己一起分享的。孙兰想,这要探一探他们的话。
“酒喝过了,你们有什么打算?”于是孙兰问道。
丁逸看了看方然,方然也看了他一眼。
有什么打算?
出去兜风?
去跳舞?
去酒吧喝酒?
去卡拉永远唱歌?
去抱着膝盖看星星?注:这里的星星并不是马赛克,而是挂在天上的真正的星星
好像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