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丁逸的专业领域,丁逸立即兴致盎然,问道。
“错。”服务生道:“那就表明这女赛亚人喜欢这种方式来行房。”
“哦。”丁逸恍然大悟,本着学无止境的精神,还要探讨下去,方然知道他再探讨下去,定然会有很多儿童不宜的内容,本着不教坏学龄前儿童的负责任态度,忙打岔问服务生道:“但你这诗仍然没有说明你这地板的板龄达到一亿零两万年了。”
“姑娘休急,你听我把这诗的落款念出来,你就知道我说得没有错了。”服务生道。
“落款?”三人均反问了一句,道:“是何落款?”
“落款是这诗的作者的署名和这诗的创作时间。”
“如何落的款呢?”
“落款是:‘中国史前地板大王:无名氏创作,本诗创作于公元前一亿零一万八千年。’”
丁逸掐指算了一下,公元前一亿零一万八千年距今天的公元后二千多年,加在一起确有一亿零两万年的时间了,看来这服务生对这地板的板龄判断,并不是空穴来风,随口瞎掰的,但又不愿意轻易认输,于是抬杠道:“你说一亿零两万年就一亿零两万年啊?空口白牙,你有依据吗?这诗我又没听过,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呢?”
服务生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大红证书,封面上书有几个鎏金大字:“种秧电视台贱宝栏目组”打开一看,上面写道:“兹证明:‘李阿花级大饭馆’的史前地板,其板龄达到一亿零两万年,如有怀疑者,必被我等专家鄙视矣。括号是强烈鄙视矣收括号。”
“种秧电视台?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嘘嘘?”丁逸问道。
由于丁逸不太看电视,所以把“种秧电视台”的简称给搞错了,他还不自知。于是服务生纠正他道:“不是嘘嘘,而是插插。因为种秧的动作,就是插嘛,所以种秧电视台就简称插插。”
“贱宝栏目组?”丁逸道:“宝贝都是很贵重的,他们这个栏目组,为何要叫贱宝栏目组呢?奇怪。”
“这是为了这节目能够源远流长,生命长久啊。名字起得贱,其生命力就长,就像农村小孩叫‘狗剩’啊,‘二狗子’啊,‘三猫子’啊,‘王八犊子’啊等等等等,其本意是好的,想让节目的寿命长一些而已,所以就起名叫贱宝了。”服务生耐心地做着说服工作。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这服务生说得头头是道,又能拿出插插的大红证书,仅凭插插的信誉,丁逸也不得不相信这地板的板龄确实达到了一亿零两万年。再加上大红证书上专家说的,如不相信,必被专家强烈鄙视矣,丁逸在那次和薛宝钗一起到酒吧跳舞的时候,由于被薛宝钗狠狠地掐了一下,他忍受不住,大声惨叫了起来,于是被酒吧的全体在场人员集体鄙视了一下,有了这种被人鄙视的切身经历,所以丁逸深知,被人鄙视的滋味很不好受,被专家鄙视,那滋味想来是更加地不好受,为了不被专家鄙视,所以丁逸只得相信了这服务生的话。
他挥挥手,让服务生下场,道:“你的台词已经说完,可以下场了。”
服务生点了点头,收起了大红证书,得意非凡地离开了。
丁逸眼看着这瓶“万岁万万岁”心说如果像服务生所说的“三杯岗岗岗”喝上三杯就“岗岗岗”地栽倒在地,那说明这酒确实非常醇厚,够劲道,劲道越大,就越容易把方然和孙兰给灌醉,那就越容易得偿所愿啊。丁逸在心里奸笑兼淫笑了一下。
丁逸算了一下,这酒虽然是史前的人类或是外星生命酿造出来的,但却和现在的酒瓶容量差不多,都是5oo一瓶,即都是一斤装的白酒,三个人分一些,一人只有三两三钱三分三毫三,若是一两的酒杯,那就是三杯多了,但如果是二两的酒杯,那就只有两杯不到,既然不到三杯,所以也不怕会“岗岗岗”地栽倒在地,因此也不会把“李阿花级大饭馆”的地板给撞坏了,也不怕会因此对他们进行赔偿,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于是喝来服务生,换上三个大杯,再令服务生将三杯酒都斟上,举杯祝酒道:“为了我们的飞扬的青春,干杯。”
方然和孙兰闻言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