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丁逸仍然继续着他的心理活动,以便占领舆论的制高点,从理论上证明他的正确性:“人家清朝的革命前辈韦小宝同志,一个人上了七个老婆,还被各种文艺作品所称颂所表扬,并且还被请去做了壮阳产品‘萎哥’的代言人,我一个人和三个人做,也不算过分吧?”
作者大人已懒得搭理他了。
丁逸又想:“作为后人,我们就要继承和扬。前人韦小宝一次性上了七个女人,如果我一次性如果能上了八个女人,那我就——”
“就会被人称之为丁大宝。”作者大人没好气地答道。
“韦小宝对应丁大宝,对仗很工整,横批是不是:‘两个淫/棍’?另外,大宝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哦对了,大宝,大宝,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丁逸抚摸着自己的面颊,陷入了沉思:“丁大宝这个名字好。”
对丁逸这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态度,作者大人忍无可忍,终于起了飙:“你还真好意思这么说。你要真起名叫了‘丁大宝’,那我这本书只好去开拓农村市场了。你究竟有没有责任感?闭上你的鸟嘴哦不,马上停止思考停止思考这些无聊的问题。你要再这样胡思乱想,休想让我安排你和方然、孙兰过性/生活。”
这个威胁非常有效,像被关上了开关一样,丁逸立即停止了思考。
说时迟那时快,很快,车子就到达了胜利的彼岸——大鸡/鸡山的山脚之下。
车子停了下来,三人下得车来,从山脚下欣赏着这山间美景。丁逸伸了个懒腰,看着这两座山雄伟的身影,不觉诗兴大,吟诗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方然本来一路上不苟言笑,似乎在想着什么,即使在路上和薛宝钗分手时,她也没表现出什么感**彩出来,也没向丁逸细问薛宝钗提前返回的原因,非常严肃,态度像极了严肃认真的革命老干部,但听丁逸这么念诗,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没想到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不学无术。这诗是这么念的吗?”
丁逸一愣,知道自己念错了诗句,似乎是把两古诗的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给搞串了,属于牛头不对马嘴,严重丢了一次人。但他嘴上也不肯服输,胡搅蛮缠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懂?我这是版权意识,懂吗?如果我要是念一完整的诗出来,是要付版权费的。但我这样前后各念半诗,只属于局部引用,既引用了又不用支付版权费,这是斗争策略,懂吗?”
方然又是一笑,道:“错了就错了,还嘴硬。我真是服了你。”
丁逸见她笑逐颜开,显然她的心情好了许多,心里也感到高兴,但想想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纠正方然,于是又道:“就算是我念错了,那又怎样?念诗是我念错了。不过我还是要纠正你的一个说法,如果不纠正的话,你这说法被人传了出去,岂不是破坏我男主角的光辉形象?”
“纠正我什么说法?”方然问。
“你刚才说我不学武术,这真是冤枉我了。虽然本书没有描写我练武的情节,但我还是经常自己加练武功的。现在我每天都坚持练习猴拳。猴拳讲究的是:坐如熊,站如怂,走如疯,卧如蛇。对不起,我实在找不到押韵的字了,只好让练猴拳的‘卧如蛇’了,这是我修辞的一大失败。但不管怎么说,我是在练武术的,翻译成现代的台港澳普通话,那就是我是有练武术的,是有练的,我一直有练,不是不学武术的。”丁逸道。
方然和孙兰面面相觑,两人都有了要吐血的冲动,但想想自己是女性角色,如果吐了血,与作者大人所描写的自己的淑女形象就有了很大的矛盾之处,会让各位观众各位听众造成很大的困扰,不利于后续情节的展开,于是终于忍住了,没有吐血。
她们既然没有吐血,作者大人也就少了一次为补血产品做广告的机会,心中慨叹不已。
三人将车停好,到了山门前,丁逸看了看陡峭的山间小道,又看了看排队坐缆车的人群,立即下定了决心,说要坐缆车上去,被方然断然制止了。
“既然来爬山,那就要用‘爬’的,不要坐缆车。这山也不算高,我们就爬上去吧,就算是锻炼锻炼身体。”方然道。
丁逸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虽然我天天有练猴拳,但练的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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