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听丁逸这么一说,王二毛回想起来,刚才由于摇头次数太多摇头频率太快摇头幅度太大,摇得自己失去了平衡昏倒在地,又听丁逸说自己被人抽了两个嘴巴就醒了,这才觉得自己面上有些火辣辣的感觉,似乎的确是被人刚刚狠狠抽过。他茫然起来,委屈地说:“为什么要抽我呢?我可是新时代的好青年啊,每次消费都给钱,概不赊欠,这几次虽然没给钱,但却是因为丁总你给了我试用券的啊,难道这券过期了?”
丁逸歉然笑道:“非也非也,不是因为你消费不给钱也不是因为你的试用券过期了,而是见你忽然晕了过去,由于本公司经费有限,没怎么准备急救药品,大家手忙脚乱,怕你一直不醒出了意外,急切之下才有人想起了疼痛刺激法,让你在物理刺激的剧痛之下自然醒转,所以才狠狠地抽了你两个嘴巴,没想到你果然马上就醒转了,果然是土方治大病啊。幸亏你醒得早,要不然接下来还有效用更强烈的疼痛刺激法,比如说用锥子刺脚心啊,火烤臀部啊,弹小鸡/鸡弹到死啊,将小鸡/鸡上的黑色毛状物一根根地拔下来做毽子踢着玩啊等等等等。”
本来王二毛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丁逸的解释不合理,他就马上飙。正所谓打人不打他的脸骂人不骂他小弟短,一个人的脸,是人的身体中最为娇嫩的部分,虽然有些人经过后天的锻炼,可以使脸变成*人体中表皮组织最厚重的部位,枪扎不进刀砍不进箭射不进并且在受到攻击后还能将攻击物反弹回去,是谓铁脸皮功,但那却需要后天极为刻苦的努力后才能达到此种境界,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的。又所谓人要脸树要皮,脸部皮肤需要仔细呵护,才能如丝般的顺滑不会侧漏,才能使它整夜干爽不会出尿疹,总之脸部就是很重要,不能随便被打的,丁逸的手下虽然是学雷锋做好事为了救自己才出此下策,但也不能随便打自己的脸。正做好了飙的准备,却听得丁逸把效果更强烈的其他疼痛刺激法说了出来,不由得脸色惨白,庆幸自己只被抽了两个嘴巴就醒了,实乃不幸中的大幸,如果自己一飙,丁逸手下这些活雷锋们判定没有把自己救得彻底才导致自己飙,说不定七手八脚把自己捆起来,逐一将那些疼痛刺激法一一在自己身上施为,后果可是不堪设想,于是再也不敢飙了。
丁逸见他面色不对,知道他不敢再就面部受到掌部的掴击而继续纠缠不休了,好奇心又占了上风,问道:“究竟为何你们牛主编今夜未来贱场子消费呢?”
王二毛眼见自己在这里消费掉了六张券,体力本已透支,刚想早点回家休息,却在出口处碰到了丁逸,回答他的问题让自己摇头摇得晕了过去,在被抢救时又被他手下的活雷锋们狠狠地刷了两个嘴巴,接下来还不知道会生什么情况,不愿纠缠下去,只想立即结束,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牛主编本来今夜想来的,他问我‘今夜你会不会来’,我说我也会来,他听说我还剩五张券,贪心不足蛇吞象,企图将我身上的券一起骗走,结果被我将计就计将他的券赢了来,所以他就来不了了。”
“哦,这故事似乎很精彩,请讲来。”生性/爱听故事的丁逸来了精神。
“牛主编手上只剩了一张券,他知道我还有五张,于是跟我打赌,想把我手上的券全部赢过来,好让他多来免费消费几次啊。结果连他手上的最后一张券也被我赢了过来,他没有了试用券,当然就来不了了。”王二毛道。
丁逸心道:“不对啊,据我所知,这牛主编只来了一次,当时可能是出于低调的考虑,是化妆成一个乞丐前来消费的,后来也没见他来过,他手上应该还有九张券啊,怎么说他只剩一张了?”
但他又不能这么问王二毛,这样问的话,自己通过监控监看他们的秘密就会被王二毛知晓了,这对他今后的大计相当不利。
幸好这其中的原因由王二毛主动地说了出来:“牛主编本人只来贵场子消费了一次,据说还是化妆成乞丐前来的,但他对贵场子的印象很好,对服务质量赞不绝口啊,本来想多来几次,后来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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