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没天赋。”作者大人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这判语里不是说得很明白吗?‘描写逼真’,这里面的‘逼真’这两个字,前面那个字是性/器官吧?‘逼真’中的‘真’,意思是很真切,是状语后置,这一句话合在一起理解,就是说白居易直接描写性/器官描写得太过于真切了,因此十分淫/秽,该诗要被禁无赦。”
众人减一们闻言暗想了一下,觉得有理,点头称是,然后再摇头长叹,慨叹床上行这一作品的失传,实乃是我国诗歌界的一大损失,比当年秦始皇焚书坑儒造成的后果还要恶劣得多得多啊。
作者大人通过以上论证,即可明白地证明了白居易是一个泡妞党,并且技术高手段一流质量三包誉满全球,哦对不起对不起,广告文案写多了,顺手就把“质量三包誉满全球”带了出来,是我一大失误。但白居易是个技术高的泡妞党,这点却是没有任何疑问的。因此他自知理亏,也不会因为作者大人说他喝花酒并和风月场所的女性从业人员过上和谐或不和谐的性/生活来起诉作者大人。因此作者大人并不怕他。
既然这里扯到了诗人,就不得不扯到了薛宝钗。
薛宝钗由于在小学时是个好学生,背书的功力了得,受到课本里古诗的毒害深重,因此平素对诗人很是仰慕,特别对古代的诗人,更是由衷敬佩。如果条件适合,或许她会成长为一个文学女青年,但家世背景所限,由于是独女,她不得不准备接过老爸薛主人的班,否则薛家的产业后继无人,所以她只得在商海里游泳,她最擅长的是自由泳,但丁逸却淫/秽地希望她面朝上地多游游仰泳,而丁逸自己却在练习面朝下的蝶泳,其江洲司马白居易之心,路人皆知。撇过丁逸不谈,不管是什么泳姿,薛宝钗总之是在商海里游,没有在文学的海洋里乘风破浪,对她来说是一大憾事。工作闲暇之余,她也想到诗歌界里徘徊流连,但听说现在古风不再,诗歌界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诗人们都喜欢在礼堂里脱光衣服吟诗,而写出来的诗如果能让人看懂,就会被诗人们讥笑道诗作者没文化,通俗易懂的薛宝钗绞尽脑汁也写不出让人看不懂的诗歌,再加上她多少有些底线,现场去看男人脱光衣服吟诗已出了她的底线范围,因此只好放弃了在文学的草坪上散步的想法,只能继续在商海里游泳。
不过她听说有一次丁逸在酒后,写了现代诗,寄给了当代诗歌评选会,居然获得了二等奖,这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并且这个奖项的获得,是在丁逸并不认识诗歌评选会中任何一位评委的情况下,在并未赞助评选会任何款项的情况下,在并未和评选会中的女评委潜规则的情况下,也并未和评选会中的男评委潜规则的情况下,真正靠实力获得的,这更让薛宝钗由衷地没有想到。
她曾向丁逸讨要诗歌的原稿来学习,丁逸称原稿已经寄给了当代诗歌评选会,已没了原稿,问他能否将该诗背得,他摇摇头道那天酒喝多了乘兴而作,写完就寄了出去,现在已不记得当时写了些什么。
其实她哪里知道,对诗人一向存有傲慢与偏见的丁逸,写的那诗其实完全是砸场子的行为,酒多了的丁逸,乱写了若干个字寄了过去,只是想借题挥,讽刺讽刺诗歌界,却没想到诗歌评选会却以德报怨,给他评了个二等奖,让丁逸大大出乎意料了一次。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样意外获奖的结果让丁逸今后就不好再公开攻击诗歌界了,所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丁逸嘴短手软之后,就无法讽刺诗歌界,他的生活中少了一个基本的乐趣,所以丁逸事实上是很后悔酒后寄诗的这个举动的。
若干天以后,薛宝钗在当代诗歌,真的很湿哦创刊十周年纪念特刊中,看到了获奖作品选刊,丁逸的作品赫然在列。
丁逸的诗名叫篱笆、诗人和狗,内容如下:
一坨百分之百手工缝制的真皮篱笆的后面前面上面下面
站着坐着躺着蹲着匍匐前进着好几坨诗人
他们或它们的面前和殿部后面
有着更多坨的黄灿灿的诗歌
一只犬我们称它为犬而不是狗实际上它确实是狗但学名也是犬
为了便于大家理解还是把它称回为狗
这只狗
嘴里嚼着这些黄灿灿的诗歌,并津津有味地念着台词:
汪汪汪,汪汪汪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