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泄露啊。
虽说“天鸡不可泄露”但不泄露天鸡也不影响我们通过这个成语得出的一些基本判断——即上天的性别是男性,并且上天很有可能是东方人,遵从礼仪之邦的规矩,服饰整齐,不该露的地方一点儿也没露。这就是“天鸡不可泄露”的由来。
说到这里,作者大人对没吃苹果之前的亚当和夏娃进行了由衷的鄙视。西方人就是不矜持,把当时他们赤身**的情况搁在现在来说,有一个名词可以一言以蔽之,就是“暴露狂”;如果再来个名词一言以蔽之,那就是“露/阴癖”亚当和夏娃这种随便暴露下/体的情况,放在现代的片里,那是要被打上马赛克的。
话扯远了,继续转回本文。作者大人心里继续自言自语道:“天鸡不可泄露,所以我当然不会把悟到的上面众人们所说的那四句话是藏头话,四句话的开头第一个字连在一起,谐音是‘何愿洗蛋’这个惊天大秘密告诉给大家听了。这有关乎何愿的个人声誉,也有关乎本书的档次,虽然清理个人卫生私下里洗洗蛋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但当众说出来却总是不雅。”
想到这里,作者大人对自己充满了崇敬之情。
崇敬归崇敬,也得择机崇敬,现下的要任务是向众人减一们解释清楚,为何白居易们听到琵琶声就判断出来弹奏者定然是位女性呢?
“各位观众各位听众,当当当裆——谜底揭晓:为何白居易们听到琵琶声就判断出来弹奏者定然是位女性呢?这是因为琵琶这种乐器是有性别的,琵琶的性别属于男性,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女人就玩爱男乐器,男人就要玩女乐器,所以弹奏琵琶这种男性乐器的人,定然就是位女性。”
“真的吗?这种理论倒是从来没有听过。”众人减一们一愣之后,似信非信,纷纷说道。
“当然了。你们看到过男人弹琵琶吗?有看过吗?有看过吗”
作者大人看到众人皆沉思不语,于是接着说道:“琵琶都是女人在弹。这是因为琵琶的性别是男性,这一点上文已经说过这里就不再重复了,所以只要是弹琵琶的,必然都是女人。白居易在听到琵琶声,就像有人鼻子灵,‘闻香识女人’,而白居易则是耳朵灵,他是‘听琵琶识女人’,听到深更半夜有人在江上弹琵琶,他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花姑娘地有’这一台词,所以就色令智昏,就命令船夫‘移船相近邀相见’了。”
“哦。”众人减一们想了一下,脑海中似乎没有联想到男人弹奏琵琶的画面,因此有些相信琵琶是男乐器了,进而觉得白居易听到有人在弹奏男乐器,弹奏的人自然是女人,所以他才开船上前去搭讪,这样的话,似乎确实可以证明白居易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泡妞党。
为了使他们彻底相信,需要趁热打铁,于是作者大人又继续解释道:“乐器的确是有性别的,锣、鼓这些乐器的性别就是女性,所以通常是男人们在玩,听过一个词叫‘敲锣打鼓’吗?这个词一是说明男人们有暴力倾向,二是可以看出,敲、打这些字,就和抽、插一样,反映的都是男人们常用的动作,说明锣、鼓这些乐器的演奏者,通常都是男性。”
“原来如此。”众人减一恍然大悟。
“试想如果白居易们深更半夜喝酒时,江面上传来的不是琵琶声而是锣鼓声,一听就知道是一群男人在那里鼓噪制造噪声污染,打扰了他们饮酒的兴致,他们还会‘移船相近邀相见’吗?靠,鬼才信!白居易在气愤之下,定然是心下动了杀机,传出一道命令:‘移船相近再放箭’,两船一靠近,白居易一声令下:‘射’,众士卒箭如雨下,将这些敲锣打鼓的无聊人等射成个刺猬状,如果射不成刺猬状也要把他们射成箭猪状,射不成箭猪状也要把他们射成仙人掌状,射不成仙人掌状也要把他们射成仙人球状,射不成仙人球状也要把他们射成刺猬状,这样才能一解白居易被人无故打扰的心头之恨。”作者大人继续演绎道。
“白居易又不是将军,他深更半夜出来喝酒,他的船上怎么会有专门放箭的士兵呢?”众人减一中,有一人疑惑地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作者大人道:“那时是封建时代,白居易大小是个干部,是江洲的司马啊,司马司马,意思就是管理马匹的官员,虽然只是个专门管理马匹的专业干部,但他行政级别高,出行要讲排场的,所以他船上是有全副武装的士兵的,换成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他在出行时可带领若干名佩枪警卫,那时候是没有佩枪警卫,但有专业的弓箭手啊,因此他的船上有专门放箭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