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作者大人写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知道自己在写小说的过程中,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心说不妙。
前面描写的**的状态应该是被抹布捂着嘴捆倒在地的,好像没有人把他拉起来,也没有人把他的抹布从嘴里掏出来,但现在他的状态却是玉树临风地站立在那里,还一问一答地和丁逸他们说着台词。这岂不是前后不一致,逻辑不严密?这是本书中出现的一次重大失误,如果作者大人是作协的成员,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个错误而被取消优秀作家的评选机会,取消公费采风的机会,取消和广大女笔友当面交流的机会,取消获得各种津贴补贴的机会,取消免费坐公交的机会,取消喝花酒的机会,取消坐飞机的机会,取消在书中写出“取消各种机会”的机会,损失惨重啊。
但我又不是做鞋的,哦对不起对不起,笔误笔误,应该是我不是作协的,本来就没有这些机会,何来被取消机会?因此我也不怕。上下文不一致就不一致呗,逻辑不严密就不严密呗,反正错已造成,我也懒得改了。你有本事来鄙视我啊,有本事在精神上折磨我啊,有本事在道义上谴责我啊,有本事我靠,有本事你不要吐痰啊!
作者大人敏捷地闪过了台下一人吐来的浓痰,怒目圆睁地看着这人,做严重鄙视状。
那人也怒目圆睁地看着作者大人,毫无退让之意。
“随地吐痰是要被罚款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作者大人见此人毫不退让,心下先自怯了,不知道此人何种来头,如此硬气看来得罪不得,不能和他硬对硬地干起来,因此半是劝说半是威胁地说道。
“城管是我亲戚,我怕个鸟。”此人义正辞严地说道。
“这这这,痰里面有很多病菌,会传染各种疾病的,随地吐痰不好。”作者大人娓娓劝说道。
“我有不少亲戚是开医院的,如果真的传染各种疾病了,我亲戚的医院生意不就好了吗?”该人继续说道。
“这这这,吐痰会造成你声带嘶哑甲状腺肥大,对你身体也不好。”
“只要不是前列腺肥大我就不怕。”
作者大人无计可施,只好放弃了让他认识到随地吐痰是一种不好行为的这种想法,转而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向我吐痰呢?”
“谁让你刚才攻击我们的?说我们公费采风,免费喝花酒,免费坐公交,哪有此事?这是无耻的攻击!你既然敢以文字这种方式攻击我们,我就能以吐痰的方式攻击你。这是一报还一报,你须怪不得我。”该人振振有辞。
没想到现场就有一名作协的成员,这下娄子捅大了,作者大人结结巴巴地道起歉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道听途说。随口一说,可能有错误,我未经核实就引用了该种说法,很不严谨很不严肃,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看来那人也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态度明显和缓了起来:“知道自己错了就好,看你态度还算诚恳,我也不就深究了。下次注意哦,未经核实的话,请你不要乱说,否则我告你毁谤,那你后果就严重了。”
“对对对,是是是,你指导得对,我下次不会乱说了,不会说你们公费采风,免费喝花酒免费坐公交了。”作者大人雷厉风行,知错就改。
“就是嘛,我们怎么会干这种事?怎么可能公费采风,免费喝花酒免费坐公交呢?我们作为一个勤劳的手工业者的行业组织,一向廉洁自律,再说我们也没有经费来源,资金都是自筹,又没有上级拨入资金这个会计科目,没有钱可浪费,当然不会出现你所说的这种情形。”
“什么勤劳的手工业者的行业组织?”作者大人莫名其妙起来:“你就这样给作协定性的吗?”
“是啊。”那人道:“我们这个行业协会,全部都是手工做鞋,完全不采用机械化大生产的模式,这会让消费者在穿着时得到完全不同的感受,如丝般的顺滑,量多的日子也不怕,不会侧漏哦。”
“你们协会的全称是?”听了这人的宣传语,作者大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问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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