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安!你把这位中年男性捆绑地地,难道是欲行什么不轨禽兽之事?成何体统?”丁逸质问道。
“没有啊,我哪想行什么不轨禽兽之事?”小安辩解道:“我只是对这个奸商进行惩罚。”
“虽然对奸商进行惩罚是应当的,但你也不能不讲究方式方法啊。”丁逸教育道:“你总不能以夺去他贞操的方式来惩罚他啊,这种行为就是一种很禽兽的行为。”
“第一,他早就没有贞操了,第二,就算他有贞操/我也不会去夺啊,我对这种事毫无兴趣。”小安正义地说。
“那他为什么连续说了十几声‘不要啊,不要啊’这种台词呢?”丁逸问道。“这不是除了‘,’以外,色/情片中最常用的台词吗?他既然这么说台词,岂不是你要对他行那种不轧之事他才胆战心惊地说出来的吗?”丁逸的分析丝丝入扣,严丝合缝,质量严谨,实行三包。
“这这因为他只是一个临时演员,没什么演出经验,所以台词也不太会说,当然拣自己印象最深的台词来说了,作为一个片的烧友,说出这种台词来也是理所应当合乎情理的。”小安辩解道。
**的现任扮演者躺在地上,很是惭愧。
“原来如此。”丁逸恍然大悟,大度地挥了挥手,道:“那就算了,也怪不得他。我们就继续演出吧。”他转身面向小安,继续着自己的台词:“他怎么是奸商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把他捆绑起来,似乎马上就要蹂躏虐待殴打迫害他,这究竟是为何?”
**初时,并没认出这位突然出现的人物是何许人也,但听背景音乐,也知道是本剧的男主角现身了,在脑海的数据库里搜寻了一下,在仇人图片库中,忽然搜到了丁逸。
他是看过丁逸的照片的。若干年前,一个署名雷锋的做好事不留名的人,把这孩子和当时自己的被包养人谢薇一起开房的照片寄给了自己,让自己妒火中烧,所以才会找了小安,并和他签订了名满天下的打人协议,要求他对丁逸进行正义的惩罚,将他作为饼方,打得像是一个烧饼一样瘫倒在地,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小安却没能彻底地完成这一协议,虽然起初确实是将丁逸打得像是一个烧饼一样瘫倒在地,但最终丁逸却像一个勇敢的油条一样站了起来,并且追上了小安,将他用刀捅成了重伤,而丁逸这孩子也因此进了监狱被判了几年。
小安因此还曾在养好伤后向**追索工伤补偿,**自恃有社团保护,同时小安也因重伤而丧失了战斗力,原来的一击杀伤力在不使用魔法道具的情况下为132?点,受伤之后,只有127点,以他这种战力,只能在游戏里杀杀鸡,还必须连续打上好几下才能把鸡杀死,自己还被鸡啄得能失去一半血,连兔子都杀不死,**因此也不怕他,没按劳动法规定的相关标准向他支付工伤赔偿。
没想到今天他却带了好几个小弟来找自己算账,把他**捆了起来,又是打嘴巴又是动刀动枪,丁逸也是忽然现身,听他的口气,好像也是不怀好意,也不知为何这两个原来的敌人竟然已经联合了起来。如果他们今天真要是认真起来找自己的麻烦的话,自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床没心情,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心下惴惴,全身抖,又筛起了糠来。
“怪不得我国的农业生产力不高,你这人老是在这里筛糠,也不筛筛大米了不筛筛稻谷,总是筛这些不值钱的糠,一点上进心都没有,怎能提高我国的农业水平?”小安怒斥道。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欲哭无泪,强自辩解道:“我这动作虽然像是筛糠,但实际上是在筛大米,只是因为我平时很少筛,动作不够熟练,所以才让你误以为我是在筛糠啊。”
“啪!”小安不由分说一个嘴巴就抽了上去。“说你是筛糠就是筛糠,还敢跟我们黑/社会讲道理?谁跟你讲道理?我们平时不练习辩论只练习拳脚。你还想以你之长攻我之短?想跟我玩辩论?靠。你再敢多说两句话,看我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讲话漏风舌头水肿咽喉水肿肺部水肿支气管水肿,让你的辩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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