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别这样”薛宝钗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扭动着身躯想从丁逸的怀抱中挣脱开去,但没想到丁逸却有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顽强地不愿撒手,薛宝钗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的确难以轻易摆脱丁逸的掌握,另外,说心里话她也不愿就此离开与丁逸的接触,刚才做出想要摆脱的姿态,只是为了控制两人接触的亲密程度而已——在丁逸没有向她做出承诺之前,之前那些过火的举动是不合适的。现在虽然还是没有彻底摆脱,但丁逸的手已经离开了,暂时没有了要地被他攻陷的风险,因此薛宝钗也没再勉强继续挣脱,虽不由自主地被丁逸搂着,但两只手却放在了他的两只手腕上,避免他乘虚而入。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在丁逸耳边响起的薛宝钗的这句话,勾起了他的无边思绪。当听到薛宝钗的这句话时,在丁逸的心里不由得轻声哼唱起一老歌来:“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丁逸想了起来,数年前自己时常也用这句话来称赞自己,但现在自己却已经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变成了“随便起来不是人”的人了。可见世事变迁沧海桑田。
虽然薛宝钗现在也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经过调教以后,她或许也会变成一个随便起来不是人的人,这就要看我的努力了,这一目标是我近期的努力方向和工作重心。丁逸想。
“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丁逸衷心地对薛宝钗说。“既然我们都不是一个随便的人,那真是相见恨晚三生有幸啊。为了庆祝我们都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们携手去床上翻云覆雨去吧。”
丁逸的这个提议自然遭到了薛宝钗行动上的极力否决。接下来她的手部动作表明了她强烈反对的态度。
“啊!”丁逸惨呼了一声。他的手被薛宝钗突如其来地狠掐了一下,薛宝钗以这个举动来表示对丁逸刚才乱说话的惩罚。
幸亏丁逸是一个反应很快的人,在薛宝钗的手部略有动作时立即有所惊觉,一霎间在他脑海中像过电影一般,想起了历史上各种敌人偷袭的战例,再联想到薛宝钗在云岭山曾经干过的偷掐他的丑陋行径,丁逸的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地反应出来两个字:“不好!”但薛宝钗的奇袭度很快,说时迟那时快,她的拇指和食指已经形成了合力,已经钳制住了丁逸左手腕部的一小块皮肤。丁逸挣脱或反击已经来不及了,他唯一的选择只有做好压低自己将要出的惨呼声的心理准备。
由于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当薛宝钗的拇指和食指对丁逸的手部皮肤起了有效惨烈的攻击时,虽然痛感相当,但丁逸的惨呼的分贝却远远地低于上次在云岭山时出的惊天动地的那一声惨呼。不过这声惨呼声和他在云岭山出的那一声一样,是从他的内心里由衷地出来的,绝没带一丝的虚情假意。
由于分贝较小,因此丁逸的这一声尖叫并未能引起四周其他正在跳黑灯贴面舞的其他男女人员的有效关注。大家仍是继续地随着音乐,跳着舞,拥着抱,接着吻,吃着豆腐,和被吃着豆腐。总之,周围的一切仍在和谐甜蜜地进行着。
还好这声尖叫并未对大家造成困扰,我很欣慰。丁逸想。但薛宝钗动辄就乱掐人的坏习惯却必须要改,否则跟她在一起时间长了,说不定会造成严重的心理障碍。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只是提了一个建议而已,你不采纳就罢了,批评我也行。但为什么老是掐我呢?”丁逸气道:“很疼哎,姑娘。”
“君子动口是那么动的吗?你乱说些什么?什么翻云覆雨啊?讲话这么难听,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了?再说你要是光动口也还好,刚才你不是也动手了吗?乱摸乱摸的,看来下次要跟你在一起出来,要穿防弹背心了。”
薛宝钗认真起来还真的是蛮认真的。她立即在第一时间有理有利有节地反驳了丁逸,事实清楚,论述得体,威风凛凛,大义凛然。
丁逸被她说得几乎就要哑口无言了。但这样又落了一次下风,他心里很不服气。
“我动的手和你动的手一样吗?不管是方式、力道、效果、目的都不一样哎。我动手,那是在爱抚你,而你动手,却是在虐待我。可以同日而语吗?再说,我要不是对你好,我会专门腾出手来,花费我的宝贵时间和精力,专门来爱抚你吗?你这人怎么好心坏心都分不出来啊?”
“看来我要谢谢你这个好人啰。敢问英雄尊姓大名啊?”黑暗中,丁逸看不清楚薛宝钗的神情,但感觉到她似乎还笑了一下。
“不客气。我就是传说中的雷锋。”丁逸回答说。
虽然刚才两人的小分队生了局部的激烈冲突,但并不影响两人总体的和谐共存局面。丁逸仍是搂着薛宝钗的腰,薛宝钗的手搭在丁逸的双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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