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在爷爷面前还用得着这么表态吗?多余。有你这心就行了。”爷爷说。
丁逸叹了一口气,说:“唉,在监狱里呆的时间太长了,说话都不会说了,只会表决心。看来马上就要出监狱了,讲话的时候还要注意点,不要出去的时候给人当成一个怪物。”
爷爷点了点头,说:“是啊,你出狱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学学怎么说人话。不过,这是后话了,等你出狱再说。反正你已经说了这么多年的人话,只在监狱里关了不到三年,虽然时间不算短,但是这习惯应该还是能够改回来的。我想,你出去后,在外面呆上个把礼拜,就自然会说人话了。我对你今后恢复说人话的能力充满了信心。”
爷爷这样乐观的心情,也感染了丁逸,丁逸与爷爷拥抱庆祝,两人都流下了激动的热泪。
丁逸哭了半日,用爷爷的衣袖将自己的涕泪拭去,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问道:“你把钱汇给了司徒兵了吗?”
爷爷点了点头,说:“上次你不是让你那个同学跟我说把钱汇给他吗?我已经把钱汇了。怎么,他还没有把内幕告诉你吗?”
丁逸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侯大拿不准他把消息卖给我了。有人让侯大拿禁止司徒兵出卖消息给我。”
“侯大拿是谁?是监狱公平交易委员会的吗?”爷爷问。
丁逸一想,自己还没有把侯大拿的情况跟爷爷说过,现在一下提到他的名字,爷爷当然不知所云,于是解释道:“侯大拿是监狱里司徒兵的组长,是直接领导司徒兵的,其实也是一个犯人。由于有一定的管理能力,所以被委任为司徒兵他们那一组的组长。”
“怎么能这样?”爷爷忿忿不平。“现在的贸易趋势就是自由贸易。他区区一个监狱组长,就想违反世界贸易的潮流,禁止你们公平交易,妄想螳臂挡车,可笑啊可笑。”
爷爷还是不了解监狱的行情,还以为这里和外面一样,能够公平交易呢。因此在这里忿忿不平,这也可以理解。
丁逸也没心情跟爷爷解释监狱里的复杂情况,问了一下爷爷在外面是如何了解“捉奸在床咨询管理有限公司”和司徒兵的情况的。
爷爷没有回答他,却说起了另一个问题:“我已经把钱汇给司徒兵了,如果他不能把消息告诉你,那不是白白地给了他钱吗?”
“没事,这件事你不要担心。”丁逸说:“近期他们会把这钱退给你的。你注意查收一下。我没猜错的话,退回的钱上一定写着、等等英文。如果到时候他们没把钱退还给你,你找这个副监狱长跟我见面,把这事告诉我说。我自然有办法让司徒兵把钱给吐回来。”
丁逸这么说倒不是吹牛,对付司徒兵这种小虾米,他倒真是绰绰有余。当然不需要他自己动手。他只需跟侯大拿讲上两句,司徒兵就会生不如死。
虽然侯大拿禁止司徒兵向丁逸售卖消息,但却不会坐视司徒兵黑了丁逸的钱。丁逸在他眼中,算是个兄弟,而司徒兵,则是一个虾米。让一个虾米黑了兄弟的钱,传了出去,连侯大拿面上也无光。
即使不跟侯大拿说,换上另外的人修理司徒兵的话,也够司徒兵喝上一壶的。
所以对司徒兵可能不还自己钱的事,丁逸毫不担心。他只是想知道爷爷在外面是通过何种途径了解“捉奸在床公司”和司徒兵的情况的。
“我找了一家侦探公司。”爷爷说:“也花了一些钱,是他们了解调查以后,跟我说的。”
“是什么侦探公司啊?”丁逸问。
“一家叫什么‘神龙摆尾’公司的。”爷爷说:“我找了好几家,还有一家叫‘猴子摘桃’公司,另外一家叫‘五龙抓鸡’公司。通过仔细的询价和他们三家公司做的项目策划书,最后我还是委托这家‘神龙摆尾’公司做这个调查。”
爷爷又把自己调查得到的结果跟丁逸说了一遍。和上次那个接见的同学说得差不多,还是司徒兵原先是在捉奸在床管理咨询有限公司做探员,据说已经有了一定的行政级别,在他们那个所谓的管理咨询公司实际的侦探公司里,算是一个中层干部,是该公司“捉奸四部”的业务负责人,类似于龟田小队长级别的人物。
因此他在他们那个部门里,即“捉奸在床公司”的“捉奸四部”里,有一定的权力,可以直接和客户谈业务,并且将公司的账户告知客户,在经办业务前,让客户将款项打到公司的账号里。
错就错在他有了自立门户的想法,有时他私下里和某些客户达成了协议,把公司的业务截到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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