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香车美女和美满的性/生活丁逸作为一个偶象派,想象力相对来说差一些,请诸位读者予以原谅。在他的想法中,总是认为好的生活就是香车美女和美满的性/生活,却没有了其他更高的追求,作者大人对此表示鄙视,才不管作者大人走什么路线呢,抽象派也好,写实派也罢,无厘头也可以,三级路线也无所谓。
但他还是要靠作者大人混的,要是一句话把作者大人惹得恼了,说不定作者大人一飙,把他也写死了,那就活丑了。写死了还不可怕,要是被写得大脑偏瘫,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那自己真是生不如死了,所以他还是不能把自己这种漠不关心的态度在作者大人面前表现出来。于是他装作很认真地说道:“我觉得这种无厘头的风格好,非常好,极其好,不是一般二般的好,是无以复加的好。”
“哦?”作者大人来了兴趣,和他探讨了起来:“为什么?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说说看。”
其实丁逸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如果是无厘头风格的话,他在作品里可以生活得很愉快,不用像在现实生活中面对种种社会丑恶现象,比如说号子里的老生欺负新同学了,比如说那个那个丁逸对社会丑恶现象深恶痛绝,一想到这些社会丑恶现象,就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用“那个那个”来代替等等,所以他竭力怂恿作者大人转变成无厘头风格:“我觉得无厘头风格好哎,人就是要轻松愉快嘛,写实有什么好?太写实了失去了乐趣,读者也不喜欢看哎。”
作者大人还是打不定主意:“但是作为一个严肃派的写手,忽然转变成无厘头风格了,会让众位读者们不适应,可能会存在生理排异现象。”
“我,我靠,我克。”丁逸又接连爆了几句粗口,义愤填膺地说道:“排异怎么了?又不是排那个什么,也不是排那个什么,只是排异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坚信,你还是改无厘头风格比较好。”
“什么不是排那个什么?也不是排那个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到底想说什么?”作者大人被丁逸说的这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于是顾不上再继续假装有深度,不耻下问地问了他一句。
丁逸严肃地说:“我本不是粗人,但是到了号子,被他们这些社会渣滓影响到了,所以变成了粗人。这世上本没有粗人,说的粗口多了,就变成了粗人。但是他们在由细人变成粗人之后,多少还保存着心底的那一份真,所以在情不自禁要讲到粗口时,就用‘那个什么’来代替粗口。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什么人是真正的粗人,什么人是由原先的细人变成的粗人。像我,就是由原来的细人变成的粗人。”
“我靠。丁逸你再这样下去就成了唐僧了注1:自从罗家英兄台饰演了唐僧之后,这位不苟言笑的高僧竟然成了啰嗦的代名词,这也是佛学教的一大悲哀啊,啰嗦个p注2:因作者大人也是个细人,所以说到‘屁’这个不雅的字时,就用了英文字母‘p’来代替,用心良苦啊,另外,在此对‘p’这个英文字母致以诚挚的歉意。你说,你口中的‘那个什么’,究竟是什么?”
丁逸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要做一个直人,不做一个弯人,于是照实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不过就是排异嘛,又不是排泄,也不是排卵,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听了他的这一席出人意料的话,作者大人像是不认识他了,直直地看着丁逸,面无表情。把丁逸看得心里毛。
“有什么不对吗?”丁逸强笑道。
“你应该很斯文啊,还说自己曾经是个细人,没想到怎么会爆出这种粗口出来?鄙视藐视加敌视。你要再这样下去,我要把你的前途和命运改变一下咯。”
丁逸心里咯噔一下,关乎到他自己前途命运的大事,可不能儿戏,不知道作者大人会怎么改变自己的前途命运呢?
“让你今后从此没有香车美女和美满的性/生活。”
对丁逸来说,作者大人的这一决定可是一个天大的灾难,万万不能让这种情况成为现实。丁逸慌忙解释道:“我只是随口一说,您千万不要在意啊。这是我的一个小小建议,采不采纳,决定权完全在你。”
作者大人心里其实也有些活动了,其实写无厘头风格也不错,本来作者大人本人就是一个无厘头的人嘛,文如其人,这样才对啊。
丁逸见作者大人不语,知道作者大人的心理有了些变化,而这种变化显然是朝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进展的,他心中暗喜,但是表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假装恭敬地看着作者大人,作随时准备接受教诲状。
作者大人又思考了一会,准备将此文改作无厘头风格了,但常年以来作为一个严肃认真严谨好学严格作文的严厉的文学爱好者,如果马上转变风格,在思想上一时还转不过弯来。
作者大人玩起了他的一贯手法,即把困难的事情先搁置起来,留待以后再慢慢解决。他和蔼可亲充满威严而不失体贴注:这不是简单的体贴,在这体贴中带有慈爱,慈爱中带有温柔,温柔中带有理智,理智中带有聪明,聪明中带有美貌,美貌中带有祥和,祥和中带有坚定,坚定中带有果敢,果敢中带有等下,累死我了,喘口气先勤奋,勤奋中带有喜庆地说:“现在先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我们先解决更重要的事嘛,我先把这些人作者大人边说边指了指昏倒在地的这一干人等,写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