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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描述起他吟诗的第二阶段:“脱光了衣服以后,再把一个穿着衣服的文艺女青年喊来,让她背靠着你,站在你的前面。”
丁逸开始紧张了起来,这样展下去,似乎开始有些色/情了。但女青年是穿着衣服的,一个穿着衣服的文艺女青年,背身站在一个记者兼诗人且湿人的男青年前面,应该还是不会被归为色/情一类的吧?
就像一个男性**模特,站在一个女性画师的前面,这样的情景,不会被称之为色/情吧?丁逸想了想,如果这样被归为色/情,那美术学院就没法开了,里面的模特将被赶走,教授被污称为叫兽,美术学院被当成藏污纳垢之地查封
这是不可想象的。以前潘玉良的美术学院似乎被一个军阀以有伤风化的名义查封了,几十年过去了,到现在为止,那军阀还被人们唾弃着呢。
所以,同样的尺度——一个**的人面对着另一个或一群穿着衣服的异性,同样的理由——都是以艺术的名义,所以,只要画**模特的美术学院不会被以有伤风化的名义查封,作者大人的这部作品也不会被以淫/秽读物的名义禁止。想通了这一点,丁逸很是欣慰。
“到目前为止,尺度还尽在把握。不知这诗人湿人等一下会不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出来?”丁逸心想。“不过,即便他做出更加惊人的举动,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他当场和那个文艺女青年做/爱,那也算不了什么嘛,动物世界里不也经常有动物做/爱的镜头嘛,人是高级动物,说白了,就是动物的一种,同样的,动物世界不被查封,这部描写这诗人奸湿人,不不,是诗人兼湿人的当众做/爱行为的文艺作品,也不应该被查封嘛。”
丁逸又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个借口太过于牵强,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更别说去说服其他人了。再说,要是以这作为借口在诗人湿人说出一些出格的话时丁逸他不去进行补救,似乎有些推卸责任了。
且听这诗人湿人如何继续,到时再相机行事。
诗人继续洋洋得意地说道:“我一边吟诗,一边强行脱光这文艺女青年的”
“不好”丁逸暗叫道:“不仅色/情,他竟然还敢玩强*奸严重过尺度了不补救不行了”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丁逸下意识地对广大读者接着这诗人湿人的话说道:“脱光这文艺女青年的被心灵枷锁层层封闭着的精神外衣”
这句长长的话把诗人湿人的“衣服”这两个字盖了下去。
“然后再强行插入她的”
“插入她的灵魂深处”丁逸继续接道。
“然后,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我们一起达到了**的时候,我就射”
“我就射雕英雄般地大喝一声:‘侠客行和天龙八部,你到底爱看哪一本?’”丁逸气喘吁吁地接完这句话,几乎耗尽了他的精力,差点支撑不住当场昏倒。
诗人湿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道:“你在这里嘟囔些什么?”
丁逸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对不住,我就有这么一个喜欢自言自语的毛病。没事,你继续。”
“继续什么?我已经说完了。”诗人湿人说。
丁逸抹掉了自己满头的汗水,回想了一下,自己总算把这诗人湿人兼记者的所有儿童不宜的话全部盖了过去,总算是不辱使命,心里感到非常欣慰。
“今天也算有缘,马上我以这种方式,哦,这里没有文艺女青年啊?那就以第二种方式,来吟诗给大家听听,好不好?”记者的兴致一上来,看来很难刹得住。说毕,摩拳擦掌,欲作宽衣解带状。
众人愣了一下,要是等他把衣服全部脱掉再阻止他就来不及了,但是他是一个记者,大家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也知道他是掌握话语权的人,硬生生地阻止他的话却显得太不给他面子,万一他起飙来,把大家都写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枪毙几百遍都罪有应得,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想到这里,大家面面相觑没了主意,还是新任刘管反应快,忙道:“记者同志,你还要采访烂屁股烂君,以后有机会再欣赏你的这种吟诗方式,再说这两天天气不好,衣服洗了不容易干。号子里条件简陋,又没有雨衣,所以暂时不具备欣赏你诗作的条件,以后有机会再吟吧。大家说好不好?”
“好。”
大家齐声答道。又是整齐划一,铿锵有力,充满朝气,催人奋进。连丁逸平时这吊儿郎当的人也受了感染,情不自禁地跟着叫起好来。
记者看大家的想法如此统一,再说到目前为止,虽然他有了一些先进的想法,但他还没有完全达到诗人那种不计后果为所欲为的境界,还不能算上是一个真正的湿人,多少还有些理智,所以还算照顾众人的情绪,于是不再勉强,说道:“那好吧,下次有机会再吟给大家听。让我再继续采访烂屁股烂君,大家请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