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不是治病?”
“呵呵,也是,但也不完全是。”欣喜钟正天能主动来问,免得自己拉不下脸,又川二允就不再做态。沉吟片刻就很直接地说明来意:“午向刘院长汇报了你昨天为魏老太爷治疗胆结石的经过,他很有兴趣,更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向外界宣传机会
“本来,我们中医界都知道自古就有气功治病一说,而气功治病也在前几年里被传得沸沸扬扬,世人皆知,偏偏那些跳集来的气功师一开始都喜欢神乎其神地将自己的本事说得天花乱坠,无所不能,实际测试时却接二连三地出现问题,屡屡失败,不能取信于民。”
“所以,为了让你的名头在我们第一附属医院一炮打响,让病患们都愿意找你治病,刘院长就想出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请省电视台的人到医院来,专门跟踪报道你为魏老的治病经过,用确切的事实来向外界证明你这种特殊能力,也方便你以后的行医。我知道他这个想法有点突然,而且时间也比较紧张,但是,这确实是个有效的方法,也省得以后每一次治病,你都要向那些病人亮一手,太麻烦,也耽误时间。怎么样,你介不介意?。
这最后一句问出后,艾允华表面上虽然笑得依然很温和,很淡然,但实际上,他心里却已不自觉地开始紧张,呼吸也下意识地放轻。
气功治病,本是中医治病的一种特别方式,在三大世家的古籍之中皆有描述,均说是治疗功效极好,恢复的度也快。只是碍于修练的难度极高,又十分玄妙,讲究师徒口耳相传,法不传六耳,注重个人领悟,所以,从百年之前开始,当立身所在的自然环境一恶化,没有足够的灵药辅助后,三大中医世家的人,即使再惊才绝艳,也未曾再达到这种高得近乎玄奇的水平。
这也是为什么钟正天一提起气功治病,艾允华就能够很快就接受和相信的原因。因为了解,所以相信,何况钟正天还确实拿出了上年份的野生药材,证明了自己的奇遇,这倒也罢了,偏偏钟正天又在拿出药材的同时,又古怪地问起中医的养气练气之道。
从朱家得来的绍年的野生人参倒也罢了,但那株田o多年的野生黄精,可不是一株普通的几年的野生黄精所能比拟的。正是它的存在彻底打消了艾允华心里的疑惑,让他完全相信,钟正天确实是得了百年难见的奇遇,凑巧开了潜能,才会因此而拥有了一身玄妙莫测的治病能力,也才会因此而特意问起中医的养气练气之道。
不然,重度中风的钟老爷子早就疮愈了,根本轮不到他来治疗,然后幸运地和钟正天结下这份奇妙的缘份。
想当初,钟正天第一次从艾允华闭合的手心里诡异地切开那粒六味地黄丸,艾允华除了感觉到掌心微微一动,似乎有风飘过之外,再无其他现;第二次也就是昨天下午,钟正天当着他的面去治疗魏老太爷的胆结石的一刻多钟里,他虽然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钟正天的拳头,尽量地放缓了呼吸,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却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所以,昨天回去后,艾允华就暗暗遗憾,懊悔非常。第一次也就罢了,事情芒得很突然,没有准备也是正常,可昨天下午的第二次,自己明知道钟正天要去检查魏老太爷的身体,为什么就没有提前准备摄像机,把这次的过程完整地摄制下来?以致于明明看到了,而且是近距离地、很仔细地看了,却没法静下心来仔细琢磨、反复研究,从而能感悟到一点东西。所以,今天上午,在院长办公室,当刘院长那句“请省电视台来现场,全程录制小钟同学的治疗过程的话网说出口,艾允华就立刻抛开以往总要思索一会才会同意的习惯,没有丝毫犹豫地一口支持。不管是站在医院扩大声誉的立场,还是站在自己多了解一门神术的立场,抑或是站在为病人解除病痛的立场,艾允华都觉得,这是一个相当有效的方法。
唯一的担心就是怕钟正天为了泄密手法而不同意,毕竟,这是小伙子的独门绝技。
自前几天惊闻钟正天能够气功治病,又亲眼目睹钟老爷子那近乎神迹般的痊愈度之后,艾允华就一直在琢磨,为什么钟正天在拥有了这份神奇莫测的治疗手段之后,会大胆地向仅仅认识了几个月的自己吐露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