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住手!”耿椰大喝一声。
他太着急了,以至于都不顾他呵斥的对象其中一个是商六甲。
是的,他还是很害怕商六甲,不过,他更害怕鬼邪出事。
耿椰把商六甲和蒋飞白一齐推开,扑到了石床旁边,落座后小心翼翼地触上了鬼邪的面庞。
确切地说,是抚摸那条裂纹。
果不其然!
他的手一放上去,那条裂纹就又开始开裂了,不管他用的力气多小,动作是多么小心!
蒋飞白注意到这一点,当即指着他说道:“等等,那张脸是不是可以剥开?”
剥开?
耿椰这才发现蒋飞白用了一个很准确的词语,这不是裂纹开裂,是这张脸能剥开!
打个很恰当但不合适的比方,吃过叫花鸡吗?
叫花鸡,就是把一只整鸡用荷叶包起来,在外面裹上一层泥土,放到火堆里烤熟。然后,用一个小锤子把已经被火烤得梆硬的土壳敲开,再揭开荷叶,那鸡肉便又嫩又香!现在,鬼邪这张脸就像是那个土壳,裂纹就是锤子敲下去的地方,等锤子裂开,就会露出……包着香嫩鸡肉的荷叶?
不!耿椰更信底下就是血肉!
手机看小说哪家强? 手机阅读网 “怎么办?”他慌张过度,居然回头去求助蒋飞白。
蒋飞白却说:“也许我们可以把这张脸剥开,看看底下是什么!”
“不行!你疯了吗?一张脸剥下来,他会死的!”耿椰急了。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变得不能动了。
蒋飞白一愣。他以为耿椰要扑上来和自己打一架,谁知道耿椰居然自己站定不动。
“你怎么了?”他一脸真诚,显然。出手定住耿椰的人并不是他。
耿椰便看向商六甲。
但是,商六甲并没有看他,他甚至都没有看这边,而是回头去看那个在石床上静静“睡”着的美人。唐承念的眼睫毛浓密得像是两排小扇子,如睡莲凫水般浮在眼皮上,微微翘起,极为美丽。只是这个人空有美貌,却没有一点生气,像是一个睡美人。静静睡着,就睡了一百年。
商六甲终于笃定地收回目光,他看向蒋飞白,指了指鬼邪:“过去。试试。”
拿鬼邪试试!
他下定决心了。
“不要!”耿椰慌乱地大喊。但他继不能动以后,又不能开口了。
很快,商六甲直接让他昏迷过去,免得再为眼前的景象心烦意乱。
蒋飞白还怔在原地。
商六甲失却了耐心,直接走过去亲自动手,不过他明白急不得,敲开这脸庞的动作非常小心。
蒋飞白几乎发抖,商六甲看起来那么冷静那么坚定。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一样,他忍不住看向唐承念。那是唯一一个能够制止他的人,但她睡着。他发疯,好像也是为了她,这像是个死结,像是个死局,解不开,逃不过。
他忍不住问:“唐前辈不喜欢的,您不怕她醒来生气吗?”
如果鬼邪死了……
商六甲背对着他说:“如果她能醒来,永远对我生气也无所谓。”
蒋飞白无言再问。
于是商六甲得以静静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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