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上铭站起来,把香插入香炉中,寥寥落落的烟丝丝缕缕的浮在他的面前,半垂的头很认真的在看着香炉,眼角下的红色泪痣在淡雅烟气的氤氲下,秾丽得像是血液摇摇欲坠一点。
插好了香,顾上铭回头看向顾惘,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为了维持现在的状态,,就算你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可是如果不去,顾家在江湖上的地位更加会是一落千丈。”顾惘把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情况说了出去,却没有说到底去不去。
顾上铭选择当个‘废柴’庄主,而名义上来说,顾家现在就两个人了,顾上铭和旁系的表弟(其实是亲儿子)。如果顾上铭不能出风头,那么谁来揽住风光呢?明显只有顾惘可以做门面了。
可是对于一个‘废柴’的庄主来说,有一个揽尽风光的‘旁系’是有点危险的事,尤其是这位‘旁系’能力他还没有摸清。
顾惘把问题推回给了顾上铭,他要顾上铭自己做选择,是对他的防范多一些,还是信任多一些。
顾上铭没有回答,转身走出了灵堂,顾惘出现得太巧,他一出现,他娘就死了,顾惘的出现正好契合着换庄主的时间,而且这个男子很危险,他和顾惘相处了没有多久,出现了很多失控的事情。
顾上铭想起那天晚上他帮顾惘解催情药,就觉得自己手贱,当下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就酿出了那样的错事,虽然事后两人都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但是要说内心没点尴尬才怪。
他现在对于顾惘这个少年,已经起了很高的防范了,并不觉得对方会对柳絮山庄不利,但是心里开始有种奇怪的抵抗感。
会下意识的相信对方,然后在用理性反驳回来……是病了吗?
何况今天顾惘和颜丽娴最后的对话他也听见了,颜丽娴说得对,如果顾惘去了,只要他想,揽尽风光并不难,如果众人对顾惘的认可都超过了他,如果众人都对他说‘你比顾上铭优秀’这样的话,顾惘会不会起异心呢?
顾上铭不知道,所以没办法回答……
甚至对顾惘没办法保持基本的应酬敷衍,的确是有点危险啊!
顾惘一路跟在顾上铭身后走着,两人都没有说话,顾惘眯眼,眼神有些危险的看着走在身前的削瘦的少年,直到顾上铭走到了房门口,回头问道:“你还有事吗?”
顾惘拿出怀里的白瓷小瓶:“你的药。”
顾上铭面上的表情温和了一些,看着顾上铭手中的药瓶说道:“一点小伤,已经好了,不用再上药了。”
顾惘走到顾上铭面前,两人靠得很近,顾惘说:“习武之人最怕身上有伤,落下一星半点病根就不好了。”
接过顾惘手中的药,顾上铭低声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进了房间,而顾惘也跟着顾上铭进了房间。
顾上铭有些疑惑顾惘怎么也跟了进来,在疑惑之外,或多或少还有些防备。
“你自己擦药不方便,我帮你擦吧。”顾惘道。
“不用了,不是很麻烦,我自己擦吧,而且我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顾上铭有些拘谨的答道。
顾惘挑眉一笑的看着顾上铭:“哦,刚才你不是说已经全好了吗?怎么现在只是好得差不多?”
被顾惘挑出前后矛盾病句的顾上铭有点尴尬,却没有再说什么,顾惘拿过药瓶,白瓷的小瓶很是精致,瓶身像是白玉一样洁白,顾惘把摩挲手上的瓷瓶,对顾上铭道:“脱衣服吧。”
被顾惘坐在圆倚上,手中把玩着白瓷小瓶,嘴角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对着他说“脱衣服吧。”这样让人浮想翩翩的话。
顾上铭脸上一红,但是想到之前也是顾惘给他涂的药,心中释然的解开了上衣,像是层层剥开的精致礼物一样,一点点拆开上面的包装纸。露出了精致的皮肤和匀称的上半身。
随意的把衣服放在桌上,顾上铭坐在顾惘面前,侧对着他,把腰上还有些微瘀痕的地方面对着顾惘。
顾惘挖出一块药膏,慢慢的涂抹在顾上铭的瘀伤出,一点点的把药抹开,细致的,缓慢的,用手指磨蹭着顾上铭腰间的肌肤。
上次只是抹药和按摩了两下而已,这一次却过分了很多,奇异的手法带起酥麻的痒感,原本就敏感的腰侧肌肤,更是放大了这样的感觉。
被这样痒的感觉刺激的指关节一收拢的顾上铭却不敢过多的表达出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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