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好可怕,为什么要带我到这种地方来?”
“不是我,是你自己。”
“明明是你带我出来的!”
“没错,是我带你出来的,但要到哪里去是你决定的,你想到哪里,我们说到哪里了,不是我能左右的。”
“胡说,我怎么可能想到这种地方来!”
“你的心有多丑陋,去的地方就有多恐怖,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
“我想回去了。”
“你的问题不想解决了吗?”
“一定要在这里解决吗?”
“我只能在这里解决,不然你去找别人好了。”
“我找过别人了,但他们都解决不了我的问题。”
“那是因为,你碰上的是真正的大麻烦。”
“你有把握能够帮我彻底解决掉这个问题?”
“只要你一切都听我的。”
“好吧,都听你的。”
“很好,首先,我要你过去”
“过去?不,打死我也不过去!”
“你说一切都听我的。”
“除了这个。”
“那我没办法了,你自求多福吧!”
听闻那位自就任以来就成天游手好闲的美人总裁,竟然每天准时到旭华大楼里来上班办公,这已足够跌破众人的眼镜了,又听说他身边那个其貌不扬,黑不啦叽的小助理就是他的亲亲女友,这下子不仅仅是跌破大家的眼镜,连明朝骨董花瓶都摔破了,于是公司上下全体员工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了。
“我不相信,那只小老鼠凭什么做总裁的女友!”
“总裁的喜好特殊?”
“说不定是总裁有把柄落在她手里,才不得不委屈自己做她的男朋友。”
“是喔,要真是那样,那就太卑鄙了!”
“下流!”
“无耻!”
“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总裁!”
“我早就猜到是那样了,所以啊,昨天她送文件到我们部门来,我就故意泼了她一身热咖啡,她居然连哼都不敢哼一声,我说是作贼心虚!”
“你太客气了,我是绊了她一腿,让她摔个四脚朝天,她也不敢怎样!”
“胆小表!”
“孬种!”
“以后我们可以尽情欺负她了!”
“算我一票!”
“还有我!”
“可是”
“怎样?”
“刚刚才说她好大的胆子,现在又说她是胆小表,这,是不是有点矛盾?”
“”以上,是旭华全体女性员工不满的言论。
“你相信吗?”
“不相信!”
“我也是,我见过那个女孩子,倒贴给我都不要,何况是总裁。”
“挡得住吗?”
“怎么可能挡得住!”
“我看也是,总裁找错人了!”以上,是旭华全体男性员工臆测的言论。
“真是令人安慰,宸御总算是愿意来上班了。”
“而且他也很认真办公,并没有敷衍了事喔!”
“的确,他的能力可不输给他老爸呢!”
“不,我说他比他老爸更行,看看前天那份上百亿的合约,他竟然只打了几通电话就搞定了,啧啧,他老爸都办不到这么利落呢!”
“是啊,过去他那样游手好闲,真是浪费了他的才干。”
“幸好,他现在总算是愿意定下心来了。”
“听说是他那个小助理的功劳呢!”
“不管是谁,我都很感激她!”
“我也是。”
“往后我们就不必那么辛苦了。”
“是啊,可以轻显一点了!”
“那么,我们可以找时间放个假了吧?”以上,是两位副总裁感慨万千的言论。
“宸御真的在上班?”
“是。”
“正正经经的在办公?”
“是。”
“他又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听说是他那个新上任的小助理给他的刺激。”
“女孩子?”
“对。”
“很漂亮?”
“错。”
“很能干?”
“口才特佳?”
“那更不是。”
“那究竟是什么刺激?”
“不知道,我只知道宸御见人就声明那个女孩子是他的女朋友,谁也不准跟他抢。”
“女朋友?但宸御和许多女孩子交往过,可从来没承认过谁是他的女友呀!”
“这回不同,他很坚持那个女孩子就是他的女朋友。”
“什么意思?”
“这是我听苏秘书说的,她说那个女孩子并不太愿意和宸御交往,是宸御强迫人家的。”
“去查查那个女孩子究竟是什么来历!”
“已经派人去查了。”
“很好。”
以上,是沐奶奶和碧婶“关切”的言论。
“那小子究竟是怎样了?”
“他竟然会来上班,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我知道,所以我才问他究竟是怎样了?”
“谁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葯!”
“我知道,是他的新助理鼓励他上班的。”
“听说她是那小子的女友?”
“我也是这么听说的。”
“那小子就那么听她的话?”
“放心,凭那只黑不啦叽的小老鼠,抓不住那小子的!”
“最好是,不然他要是结婚又生孩子了”
“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我绝不会让他结婚的,更别提生孩子了,想都别想!”
“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们苦等了这么久是为什么?”
“那我们的生意”
“暂停,以防万一。”
“可是,我还有卡债要还”
“我也是。”
“虽然不多,但我也有。”
“我可是多得很,快被追债的逼到跳楼了!”
“活该,谁教你要去炒股票!”
“那个好赚嘛!”
“那你又赔了!”
“我”
“够了,无论如何都得暂停!”
“但我们的债务”
“你们想被赶出公司吗?”
“”“好,既然大家都不想,那就继续忍耐,等那个死老太婆一进棺材,那小子就随我们摆布了!”
“可是,听说那小子并非如我们想象中那样饭桶,很能干呢!”
“你听谁说的?”
“这大家都这么说啊!”“道听途说你也信,愚昧!”
“但是”
“没有但是,大家都要有耐心一点,总有一天,沐家所有一切都会变成我们的,听懂了没有?”
“懂了。”
以上,是非沐姓的沐家成员贪婪的言论。
“又偷亲我,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吗?”
“什么?”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对我乱来!”
“我没有对你乱来啊!”“你亲我”
“那不叫乱来,是正大光明的来,你自己去问问,哪对男女朋友不亲嘴的?”
“可是”
“没有可是,再来!”
“你不唔唔唔:-”
以上,是某对“情侣”之间的不知道什么言论,不过他们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行为
“你你在摸哪里?”“我不是摸,是采。”
“采?采什么?”
“水蜜桃。”
她做了什么?瞪着身旁那张心满意足的睡容,江净珞十分渴望这只是她在作梦而已,但是在终于证实她并不是在作梦。她对自己的大腿虐待似的摇了又指,硬是指出一片青天白日满地红之后,
呜呜呜,他们竟然搞到床上来了!
好嘛,好嘛,她承认,对于他的亲吻,她总是意乱情迷的难以拒绝,事后才会清醒过来,然后慢一步的臭骂他一顿,可那也只是亲吻而已啊,
每次都要怎会搞到床上来呢?他说他在采水蜜桃等等,水蜜桃不就是就是是那个!“那个”的正确名词一闪过脑海中,羞赧的脑袋马上埋进软绵绵的被子里,希望棉被能在三秒钟之内闷死她,或者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那也是可以的。
天哪,居然现在才想通,真是太迟钝了!
都怪他,教他不要对她乱来,他偏偏要,还要得这么彻底,说要相亲相爱。
真的亲了,也爱了!
现在她该怎么办?
就在她满心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突然,熟睡的某人睁开了眼睛,吓了她好大一跳,不过这次她很快就回过神来了,当下就想骂他个狗血淋头,可是“你”“还痛吗?”
瞬间,江净珞脸色爆红,脑袋净空,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见状,沐宸御怜惜地将她搂入怀里。“第一次总是会痛,以后就不会了。”
以后?很普通的一句词,马上把犹在不知所措中的江净珞一棒子狠狠地敲醒。
“等一下,我”她要抗议、要责备,可是沐宸御却不给她发表的机会。
“放心,我跟我老爸和爷爷不一样,一辈子,我只会忠于一个女人的。”
慢着,慢着,现在是说到哪里去了?
“你”“好,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昏倒!
不是形容词,是江净珞真的昏倒了!
他知道,他吓到她了!深黝的美眸痴痴地凝望着怀里昏睡的女孩,沐宸御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再深深叹了口气。他不是故意的,事实上,他也吓到自己了!认识两个月,他为她动了心;再过两个多月后的今天,好不容易拐她上了床,然后他就彻彻底底的沦陷了。
就在他们结合的那一剎那,他知道,这辈子他的心里只会有这个女人了!
所以他脱口而出说要结婚,这不仅吓坏了她,也吓坏了他自己,他原是打算这一生都不结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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