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饿吗?”身为妻子,她不该让丈夫挨饿,希望他先吃饭再吃她。
“饿。”他声音低哑。
她知道自己白问了,从他脱下她内裤的动作,他显然是某种饿法,急得很。
她曾偷偷想过,不知道他有没有别的女人?可能性应该很低,因为婚后他们不曾分开过,有时他要南下或出国,她就得跟着他去当花瓶,之前她两次生产、坐月子,他就跟着她睡医院,无论如何都要抱她入眠,也不晓得是什么意思,应该不是要监视她吧?
“怎么不叫?”他咬住她的耳朵问。
喔对,差点忘了,她的丈夫喜欢听她叫,可能是男人的征服欲,总爱欣赏女人投降的模样。有时她觉得自己像个妓女,在合法的状况下伺候她唯一的金主,幸好他不是个坏金主,在欢爱的过程中,他唯一缺点就是不分时间地点,却不曾对她粗暴或伤害过。
当他的舌尖划过她耳廓,她不由自主的低吟。“嗯”这倒不是演戏,他向来颇有技巧,只是她难免害羞,大白天的在办公室办这种事,明知不会有人胆敢来打扰,但总跟在自家卧房不一样。
过了好一阵子,她缓缓站起身,腿软得差点没跌倒。“我去清理一下。”
她走向他专用的休息室,里面有床、衣柜、厨房和洗手间,她和丈夫也曾在里面“休息”但男人天生就是爱尝鲜,那张床并没有常被使用,反而是各个角落常受光顾。
她拿了条毛巾沾水给自己擦拭,又对镜整理一下仪容,才拿了半湿的毛巾走出来,因为他还坐在沙发上等她伺候,每次都是这样,千金大少爷!
在他的皮带和拉炼之间、腹部和双腿之间,有他的也有她的痕迹,她就像个女仆替他清理干净,感觉到他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赶紧替他穿好裤子,当真不能再乱来了。
柯启堂仍在闭目养神,等她收拾好一切,又得伺候他用餐,虽然不到喂食的地步,但就是不能不管他。
“这些菜还合胃口吗?”
“可以。”在这种小事上他不会挑三拣四,她的细心周到都快把他惯坏了。
“对了,下个礼拜六晚上,我朋友结婚,我要去吃喜酒。”说来可怜,她虽有行动自由,却必须向他报备行程,这是两人的默契,或该说是他的规矩,她到哪儿都需由司机接送,他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
“谁?男的女的?”
“是一个学长,很久没联络了,一些老同学也会去,我想顺便去见见大家。”
柯启堂脸色稍有不悦,但还是点了个头,他当然没有专制到不准她见朋友,但长期以来的不安定感,让他患得患失,甚至有点神经质。
“还有,我想去烫个头发,你说好吗?”对于自己的外表改变,她觉得有必要征询他的意见,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私人财产,她欠他的不只是金钱,更是天大的恩情,他救了她一家人,无论他要她怎么做,她都会乖乖听话。
他皱起眉,不是很喜欢这主意,她这头长发这么美,直直的不是很清爽?女人大多爱美、爱变花样,他倒也不想太过霸道,淡淡问:“会剪短吗?”
“不会,我只想修一下发尾,但是烫起来以后,头发看起来会变短一些。”
“不要染发,也别烫得太夸张。”
她乖巧点头,事情就这么定了,她没有反驳的资格,他们不是一般夫妻,永远没有平等的关系,因为他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主人。
“吃点水果。”她用叉子插好苹果递给他。
“嗯。”柯启堂不知妻子在想什么,她的微笑总是如此贴切而完美,他们坐得这么近却又感觉那么远,有时他会感谢她没有说梦话的习惯,至少他不会听到她喊别人的名字。
离开总部大楼时,李辰瑜的双腿微微发抖,都怪那饿过头的男人,花样百出的折腾她,希望旁人看不出她的异样,在他们眼中她是董事长夫人,只有她和那男人知道,她不过是个买来的女人。
上了车,她对司机说:“麻烦你,我要去amy发廊。”
“是的,太太。”司机先生点个头,太太每次都去同一家发廊,不用说地址也知道。
一走进采光充沛、布置自然的发廊,老板兼设计师amy亲自招待,笑嘻嘻的说:“正在想你呢!果然心诚则灵,这会儿就见到你了。”
“你现在有空吗?我想烫头发,在发尾弄些鬈度。”李辰瑜坐下来叹口气,拨弄一下自己的头发,镜子里那个女人让她有些厌倦。
“怎么突然想改变造型?”amy认识她三年多了,第一次听到她要烫头发。
“觉得现在这样子腻了,帮我弄得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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