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琴如今对他的神出鬼没也习以为常了,闻言愤愤:“我如今不懂,小姐与我说的多了,自然也就懂了。”
向挽清挑眉:“我说与她听,也是想理一理自己的思绪。”
森尧:“此事已了,莫非还有疑点?”
“朝中大臣,分为四帮。”她顿了顿,把手中毛笔搁置在笔架之上:“太子,大皇子,叶青临,还有一派中立。”
“这么多年来,太子这三派从来都是势同水火,也从未联手。这次苏晗与我一同布下此局,原本是想借着那所谓祥瑞令陛下对叶青临生疑,对右司马有所防范,再让苏伯父开口,让陛下知道如今我父亲已经成为了‘孤臣’,在朝中并无交好的大臣,以此让陛下不得已之下为制衡叶青临而重新启用我父亲,以缓我父亲危机。”
“谁知竟又正好撞上了淑和那件事,太子与大皇子的人竟也都支持叶青临,我们才将计就计,让兵部尚书等与我父亲亲近的大臣演了一出‘改口’的戏码,让陛下以为这些大臣都是在见过叶青临之后,被许以好处才忽然变卦,让陛下清楚叶青临如今声势之盛,对他防范。”
“此事之后,我父亲暂且是没事了,淑和也不必和亲,可我还是不明白,太子和大皇子,为何要无缘无故的搅进这个泥潭。”
森尧本就对这些弯弯绕绕复杂至极的权谋斗争不感兴趣,皱了皱眉没说话,随手将一个荷包抛在向挽清面前。
向挽清一怔:“这是?”
森尧不耐道:“买青玉剩下来的。”
向挽清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他去买了许多青玉,趁叶青临入宫的时候铺在他房间的屋顶上。
青玉璀璨,又用镜子反射了烛火的光芒照在青玉之上,才会有之前那亮如白昼的效果。
向挽清自己的银子早就在金银楼“挥霍”完了,如今用的都是府上的公账里支出的,自然是能省则省,闻言就让司琴收下去。
森尧皱了皱眉。
向挽清:“怎么了?”
森尧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我难道……没有月俸的吗?”
向挽清“啊”了一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实在是森尧看上去太过高洁超然,她怎么也没能把他和俸银这件事想在一块。
“此事是我疏忽,你看我每月给你……”向挽清顿了顿,一时间就森尧这样的高手每月怎么说也得五千两起步,但是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很多万一银子不够用了怎么办不如给少一点的问题,展开了一场剧烈的思想斗争
森尧不等向挽清犹豫,一指司琴:“她每月多少。”
司琴颇为骄傲:“我是一等侍女,每月有五两银子呢。”
森尧点头,雪岭之花,高冷至极:“我要六两。”
“六两是不是太高……嗯?”向挽清还没从自己的思考里走出来,闻言下意识的就要砍价,可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六两,不是六千两。
“成交。”向挽清斩钉截铁,眼神坚定。
司琴悲泣,觉得自己再也不是小姐的心肝宝贝。
森尧原本正在对自己的月俸感到满意,忽然眉头微微上挑:“有人来了。”
司琴看了看门外,正在疑惑并无动静,便听见脚步声匆匆而来。
“小姐,将军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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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尧,一个每月六两月银的绝顶高手。
栗栗佳:向挽清你良心不会痛吗?
叶纪棠:你说什么?
栗栗佳(大惊):你不是在北汉吗?!
叶纪棠:本王的小说,本王做主。
栗栗佳:……我说向挽清真是勤俭持家,世人模范。
叶纪棠(满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