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天的事沒有扰乱天澜等人的本來计划,他们休息一晚后,翌日启程。
一路行來还算顺风顺水,他们白日赶路,日落休憩。恰好遇到村镇便入内休息一晚,若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便索性露宿野外。几日來倒也沒有太大的变故,直到他们來到一个名为“长生村”的小山村
长生村远远看去就是一个僻静荒凉的乡村,比一般村子稍大,却更为破旧一些。若不是清楚地感觉到有人的声音,几人还以为这是被荒废的村子呢!
这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男孩从半堵废墙后蹿出,站到他们面前。这个男孩皮肤黝黑,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勉强遮体,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就像刚从泥堆玩耍过后的样子。
他盯着天澜几人,似乎很是排斥,叫嚷了几声,然后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就向他们丢去,同时大喊道:“滚出去!滚出去!”
天澜用手弹开飞來的石子,这么一个普通人扔的石子自然半点威力都沒有,不过他的态度倒是令人在意。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男孩再度抓起一把石子,叫嚷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话,好像无论如何都要把他们赶出村子。
南宫奎在后面弱弱地说道:“那个人家不欢迎我们,我们还是走吧”
桃儿不高兴地撅着小嘴,道:“哼,沒礼貌的破小孩!不理他,我们走。”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等,请等一下。”
从村子里面走來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家和一个瘦高男子。瘦高男子不顾那个男孩的反对与挣扎,将他从背后抱起,硬是把他带走。
那个老人颤巍巍地倚着拐杖,诚恳道:“真是抱歉,小孩子不懂事,无礼之处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叶逸道:“这个倒是无所谓,本來就是我们不请自來如果你们不欢迎外人的话,,”
老人打断道:“不是,我们并非不欢迎外人,只是唉,一言难尽啊。我叫王凯,目前代理村子的主要事务,如果你们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到我家來坐坐,我再详细说与你们听。”
天澜他们对视了一眼,决定了解一下情况,至于是否要参与其中可以容后再议。
他们跟着老人向村子走去,事实上刚走两步就看到一个村人急匆匆地跑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呼呼老凯,不好了,小康他”
老人王凯一听就变了脸色,來不及和天澜他们解释,跟着那个村人向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天澜他们自然也要跟上,很快就能知道这个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几人來到了一个房子中,看到的是一个浑身发黑的中年躺在床上哀嚎,床边一个二十來岁的年轻人正嚎啕大哭。
天澜注意力集中在那个中年身上,经验相当丰富的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发现了这个人的问題。因为这种黑色不是风吹日晒的黑,而是一种类似尸斑的黑。这种黑几乎遍布了他的全身,一般來说要是中毒的话早就已经毒发身亡了,可偏偏他还活着,甚至神智还基本清楚。
老人王凯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康啊”那个年轻人竟一头扎进老人王凯的怀中哇哇大哭:“凯叔!我老爹他他”这个年轻人名叫王康,他的父亲名叫王健,说起來他们与王凯还算是近亲,平日里关系很好。
叶逸实在不明白这情况,低声向引路的那位村人问道:“这是?”
村人含泪哭诉道:“我们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近几天接连有人莫名其妙倒下,过三两分钟便开始浑身发黑,然后就一直一直痛苦地**着,不分昼夜。大概五六天吧五六天之后他们才会才会断呜呜”说到一半他已经说不下去,泣不成声。
叶逸等人皆露出吃惊的表情,南宫奎颤抖地低声道:“这难道是瘟疫?”
“瘟疫”这两个字一说出,在场的人无不打了一个寒战,长生村的几个人更是满面死灰。在普通百姓的心中,瘟疫可以说就是死亡的代名词,不,甚至说比死亡还要可怕,是“灭亡”!整个长生村两百余人将无一幸免!这是逃不掉的,比起死伤百万的战争更让人害怕!
天澜是唯一神色不动的人,他轻声道:“看來是的,瘟疫。”
“不,,!”趴在床边的年轻人王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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