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姑娘的老爸姓艾,老妈姓马,因此她的名字就叫艾玛。姑娘一直没觉得自己的名字怎样,但近几年,她觉得颇郁闷。自从网络流行语和东北某方言风靡□□,她的名字就被黑到爆。“哎哟我的妈呀。”哈里波波家也来凑热闹,“其实你真名叫百事通小姐吧?”看这大宇宙汹涌的恶意!今天艾玛也被黑了,新认识的网友听见她的名字超级开心,姑娘跟群里的家伙热烈讨论了一下午取名注意一百条,晚饭又跟老爸老妈争论了名字+名字=名字和/2的尿性,回房间为自己的玻璃心伤感了一下,就睡着了。
艾玛天亮要起床上班,但她没等到闹钟,睡得口水直流浑身酥软地醒来,还以为自己要迟到了。但是没有,窗外一片漆黑。艾玛伸手想摸手机看时间,没有摸到,她爬起来想开灯,觉得头顶被撞了。
是个硬铿铿的东西。
大宇宙黑她的节奏还没结束?这是什么状况?!
她摸四周,那硬铿铿的东西一直蔓延到脚下,这感觉让她觉得自己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箱子里,她开始发慌,敲那奇怪的玩意。力气从小到大,然后这整个包裹着她的东西都开始摇晃。
摇啊摇啊摇……没那么温柔,头晕得就像坐海盗船。姑娘还听见外面还有声音若隐若现传来,规律的节奏给人很正面的感觉。不过这都管不着,艾玛只想打破这玩意快挣脱出来。现在不那么恐惧了,她敲打一段时间,用手指头抠、挖、划、锤,然后休息一会儿,再次敲打。她能感觉有人在外面鼓励她。
值得庆幸的是,努力很见效。头顶上的硬铿铿裂了一道缝,她伸手去抠,觉得手指用起来不方便,手臂动作好像被什么黏着似的。狭小的地方蹲久了身体很难受,她想伸展一下身体,头顶到顶棚上裂缝便更大。艾玛学会了,使劲伸着头顶去顶,裂缝越来越大,光线透了进来。
艾玛姑娘非常开心,最后一次,她用力伸头顶去,脱出了桎梏。大片灿烂阳光一下映在眼前,姑娘眼睛剧痛,怪叫一声,立马把头缩了回去。
这次休息的时间有点久,外面的人似乎等急了,隔着硬铿铿的墙壁轻轻对她敲击。艾玛做好准备,闭着眼睛探出头来。眼睛很奇怪,好像闭上了又没闭上的样子,世界白茫茫一片。
“哗啦”,她伸手扶着边缘,体重一压上去就弄得这个让她在其中置身的东西失去平衡倒了,姑娘啪地一声脸朝下跌在地上,把鼻子磕得很痛。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手软,受不住力,再次脸朝下扑倒。
“嗷呜!”她痛得叫。
“别着急,慢慢来。”有个声音透过层层迷雾穿过来,灌入她耳里。非常奇怪,艾玛姑娘觉得这是种她没听过的语言,但她却能听懂。“耐心,小家伙,你要等一会儿,撑住身体,然后慢慢的起来。”艾玛照做。她像是刚去健身房疯狂运动了一天,浑身发软酸痛,她尽力稳住在光滑地面上打滑的手,撑起身体来。仍然看不到东西,看到的世界模糊发白,这情形让她恐慌。
我怎么了?她想问,出口的是嗷呜嗷呜的小猫哼声。等等,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不对?!她什么也感觉不到,没有接触到地面的坚硬感,虽然她觉得自己的确撑着地面;也没有清晰的对空气的感觉,身体像被包了层蜡一样僵硬。哪里都不对劲!艾玛姑娘觉得自己被人绑架打了全身的肉毒杆菌,或者被人包在一层橡胶里。
有人在靠近,带着阳光、湖水和钢铁的味道。姑娘睁着眼睛努力看并向后退,那味道停住,那声音试着安抚她。“嘘,别害怕。”这语气现在像怪蜀黍,艾玛没听话。
“别害怕,小家伙,我十分爱你,不会伤害你。”这回她听出来了,这声音是个男子,年轻温柔,小声和善,让人不由自主地放心。她缩着身体朝那方向看,用力睁着眼,但看不见东西。男子十足耐心:“你想看我,是不是?我来帮你好吗?”看来这人似乎有办法治眼睛的毛病,艾玛姑娘犹豫地让他接近。有东西搭在眼皮上,等等,你在干什么?你干嘛把我的眼皮往上搓?你这混蛋!搓上去就可以了,你把手放在我的眼球上想干嘛?!艾玛的震惊下,又有层东西被搓上去了!又是一层!艾玛觉得这个世界疯了,她是眼球上被盖了三层窗帘?
现在映在眼前的是位金发蓝眸的年轻男子,非常英俊,笑起来还有洁白的牙齿。艾玛姑娘觉得视觉也不对劲了,为啥这帅哥脸上这么多坑?!
满脸是坑的帅哥一脸和善试图跟她拉近关系。艾玛姑娘定睛看了看,这回不只是坑,他的脸上还布满了浅色的斑,方形圆形浅色的色块和白色皮肤混合在一起,到处都是。救命啊我去!这是刚从点阵图家回来?艾玛震惊地瞪着他不能回神。一脸是坑帅哥看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问题,开心地叫她:“你是个姑娘?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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