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溪站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冷笑道:“不知我在说什么,那你为何紧张成这个样子?”
众人下意识的朝着赵嬷嬷看过,果然见她一副不安的样子,便已经相信了大半。
“父亲,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没有禀告,也是烦恼该如何说,现如今倒是不再有所顾虑了。”
“何事?你只管坦言,一切有为父为你做主。”
叶锦溪微微颔首,将贴身侍女唤来:“桔梗,这个赵嬷嬷的事情,便由你说与父亲听罢,我委实不愿意理会这个老货。”
“是。”
屈膝行了一礼,桔梗站直身体,落落大方:“回老爷,当初小姐管家,虽然时日不长,但是仍尽心尽力,从中发现了不少的问题。当初陆姨娘管家,将自己的心腹安插在油水丰厚的职位上,中饱私囊,不知从中剥削了多少。小姐接手之后,便尽力的去补救,又不想惊动了老爷和老夫人,是以一切事宜都是暗中进行。”
“只是小姐到底是年纪轻,初次管家,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找出了弊端,却无法从根本上铲除,后来又因为发了疹子,更是有心无力,只能将一切事宜重新交付老夫人。”
“虽则不再管家,到底小姐仍旧心系府中事宜,仍旧悄悄地将毒瘤铲除。一些根基不稳的,尚能轻易换掉,但是很多都是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小姐每每忧心此事,夜不能寐。”
“今日也是因着思虑此事,所以还未曾入睡,没想到却是发生了这般事,而赵嬷嬷当初却是偷拿了府中不少的金银珠宝,被小姐抓获,当时她苦苦哀求,希望小姐不要将她送官,小姐心善,要她将私吞的财物都交出来,便放她出府,不再追究此事,没想到她当时答应的感恩戴德,结果转头却故意栽赃小姐,毁坏小姐的名声,其心可诛!”
言明此事,桔梗躬身退到叶锦溪的身后。
赵嬷嬷此时早已经是大汗淋漓,两股战战,扯着嗓子否认:“老爷,愿望啊!大小姐她血口喷人,老奴在这里待了一辈子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定然是大小姐恼羞成怒,故意栽赃的!”
“休要胡言!”
叶锦溪一声呵斥,吓得她当即闭上嘴,缩着脖子,十分畏惧。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去栽赃,当真是太瞧得起自己了。在这个府里,我是主子,你是奴才,便是我将你赶出去,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你还真以为旁人称你一声嬷嬷,便能高人一等不成?”
当真是可笑!
轻嗤一声,叶锦溪一个眼神都不再施舍给她,看着叶耀宗,神色严肃,“父亲,既然她说是我冤枉她,不如现在派人去她的房间好好地搜一搜,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听说要搜屋子,赵嬷嬷当即脸色便是一白,直接拒绝:“不可,不可啊!老奴没有犯错,怎可平白无故的搜查,这岂不是当众打脸。”
“你说你无错,便可逋叟,那因何为着你一句话,深更半夜的派人来搜我的院子,难不成我还不如你一个贱婢?”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叶耀宗自然是不能再拒绝,当即便派人去搜赵嬷嬷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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