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阿彻只要出兵就能打回来。”
我微微愣了一下,“你这样想可是错过了赚大笔的银子和疆土,这可是不会一兵一卒的。”
“再多的疆土和钱银,都没有你来的重要,好好休息。”余生对我安抚的说道,“等你活蹦乱跳了,我带你出去玩。”
从来没有人说带我出去玩,无条件的带我出去玩。
“好,你也好好休息,药方我已经给了阿彻,切记有很多药,你是不能用的。”我随即叮嘱他:“我等着你带我出去玩。”
余生笑的好看,就像树梢的风,在我指缝流过,??抓牢了,却又吹散了。
祈惊阙以北凌皇上之名而来,留在了齐越国。
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北凌动乱不安之中,他可以如此在他国悠然自得。
我在床上躺了半月,落叶全黄了。
余生休养的比我想象的要好,穿上白袍,灼灼风流公子,让人移不开眼。
他让越厉彻跟祈惊阙在皇宫里周旋,带我策马奔腾在齐越国皇城之外的平原上。
秋风吹来,马儿奔腾,心情飞扬,抛弃一切的烦恼,我从未有过的舒畅,整整策马奔腾一个时辰,我从马背上跳下来,在枯草上打了个滚。
余生拉起马绳,坐在马背上,含笑眺望着我:“怎么像一个孩子一样,弄得全身都是草屑子。”
我头发上粘的全是草屑子,咧嘴笑着,手拍在枯草上:“你也来试试啊,可舒服了。”
余生有了我的生命力,和常人一样,看着不再有病态,脸上也有了肉,笑起来也风月霁华。
随着我的声音落下,他从马背上跳下来,躺在我拍的枯草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无比的感慨道:“活着真好。”
我听到他的感慨,心中一动,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他的手一托我的后背,目光清澈询问我:“怎么了?”
我的手描绘着他脸上的轮廓,“你还需要再养些肉,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南疆?”
余生抓住了我的手,轻巧的把我从他的怀里放了下来:“你在担心?”
我抠着手:“怎么可能,我只不过想让你去看看南疆的风景,看看我住的地方。”
余生沉默了一下,拒绝我:“阿彻不能没有我,我想留在他身边。”
“可以。”我笑得灿烂:“等你哪天想我了,就来南疆找我,我不是住在南疆皇宫,就是住在南疆雪域圣山。”
“你在一个地方找不到我,在另外一个地方,肯定能找到我,我要回去了,这里终究不是我的家。”
余生伸手盖住了我的眼:“不想笑就不要笑,没有人能勉强你笑,我就算不跟你回南疆,也会找人保护你。”
我手扣在他的手上:“越厉彻已经给了我很多人了,我不能不知足,咱们就此别过吧。”
把他的手一掀,我从地上翻身而起,半白的头发随风飘扬,“你多加保重,五年,好好的过你这五年的寿命,你是值得的。”
余生动作很慢很缓,撑作起来,目光灼灼的望着我:“你给我的生命力,不止五年吧。”
我的笑容渐渐一止,一转身不再看他的目光,把手放在嘴边,吹了一个口哨,马儿听到我的口哨声,奔到我的面前。
我手拉住马绳,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什么呢,你以为我的命那么不要钱啊,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回见。”
说完我挥动着马鞭,重重的打在马臀上。
马儿吃痛,发出一声嘶鸣,扬起马蹄儿,飞奔而走。
司玄鸩策马奔腾追赶而来,和我并列而骑马。
我不想离开齐越国,可是我又没有借口留在这里,达到目的只能离开,回到南疆,那才是属于我的地方。
不分昼夜的赶路,用了十天,到达了南疆的京城。
京城的百姓,依旧热闹非凡,可热闹非凡之下就是暗潮涌动,齐越国十万铁骑,除了对抗北疆,抵抗北凌,还要对付蛮夷。
司宴遇已经快十四岁了,个子长高了不少,人也沉稳了不少,穿着玄黑色的龙袍,??倒也显得气宇轩昂。
他亲自到宫门口迎接我,对我笑的腼腆。
我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你了。”
司宴遇摇头:“我不辛苦,殿下才苦,我已经为殿下准备好宫殿了,殿下舟车劳顿,需好生休息才是。”
“不必麻烦,随便哪一间都可以。”我笑着对他霸气的说道:“赶紧去处理国事吧,一切按照你心中所想去做,不必顾虑文武百官,本宫回来了,他们若是有什么想法,你可以让他们直接找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