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满脸泪水:“不是的母亲,你不要诬陷别人。”
老妇人挥起手,打在她的脸上,同样的位置,啪一声在场的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望过来。
离儿长得娇小可怜,给人一种柔弱怜惜的感觉。
哭的梨花带雨,脸上又有伤,自然而然的惹人怜爱。
旁人的目光齐刷刷看过来,都等着越厉彻英雄救美呢。
越厉彻双手环抱于胸,翘起了二郎腿,随性而又张狂的看着老妇人,浑身散发着巨大的压迫感。
老妇人是刺客,当然不可能被他的压迫感所震,“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和这小贱人有一腿了吗?”
“我告诉你,你想和她在一起,必须明媒正娶,不然的话,休想让她给你做小。”
脑子有泡吗?
我心中发出冷笑,看来她们不是打算现在动手,而是想混进皇宫,混在越厉彻身边慢慢的伺机而动。
“母亲,我不认识这位公子,你不要败坏公子名声。”离儿急切的想去拉老妇人,演的还像那么回事儿:“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老妇人不干了:“回去必须让他来提亲,不然的话,别想回去。”
这就明摆着强赖。
离儿急的哭的越来越凶,“母亲,我跟他真的没有关系,请母亲明察秋毫,不要败坏人家公子名声了。”
说着跪了下来,给老妇人磕头。
旁边的人开始瞎起哄,越厉彻,“我说兄弟啊,如此漂亮的小娇娘,娶回家也不亏呀。”
“就是,那脸不肿,多惹人爱呀,既然人家母亲都同意了,你就去提亲,左右不亏啊。”
越厉彻眼神越来越沉,嘴角的幅度越拉越大。
我端着花生看了一眼苍穹,慢慢的起身,苍穹把我的茶水端起来,跟着我来到了厅中的一角。
我刚刚在角落站定,就看见越厉彻站起身来一脚踹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桌子飞起摔在了我刚刚坐的位置中,四分五裂。
厅中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老妇人眼睛滴溜一转,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哭天抹地起来:“好你个杀千刀的小贱人,既然找得如此煞神,要跟我动起手脚来了。”
“我给你吃给你喝,养你长大,不是亲母胜似亲母,为了你,不惜如此没有脸面,你却让你的姘头,要来打我。”
我倒抽一口气,不由自主的把这老妇人,从头到尾,不得不说,她这种市井我说我诉的行为像极了是一个普通的泼妇。
我行我素不讲道理,一副为他人着想的样子。
而正是她的这个样子,衬托出离儿,可怜弱小无助的一个角色。
离儿也善于利用这样的角色,急切的张开手臂拦在了越厉彻面前,哭着跺着脚:“母亲,你不要胡说八道,不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我跟你回去就是。”
老妇人嚎得更大声了:“还没被人八抬大轿抬回去,就胳膊肘往外拐,你要气死我吗?”
老妇人话音落下,只见一道人影划过,老妇人的身体被人一脚踹起,人影落下,祈惊阙乖张阴冷道:“对付这样的人,不要跟她客气,能动手千万别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