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用力,我错觉的以为他要把我的腰给勒断。
他脸上的十字交叉的疤痕,都因为他的用力和激动,变得不一般起来。
“本宫说话你听见没有?”我见他久久不语,催促着他说道:“不要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我们还要巡视山间,完了之后我还要捉几只白虎回来养呢,圣殿太冷了,需要几只动物暖暖。”
司青杀终于回过了神,俯身把我一抱,看着我赤着的脚皱起了眉头:“殿下还是穿上鞋子,下次不要这样乱跑了。”
我的手搂着他的脖子,笑的甜甜:“我喜欢赤脚,总觉得光着脚,才能听到世间万物的声音,以及虫子们的鸣叫。”
司青杀抱着我就走,直接无视了祈惊阙。
祈惊阙脸色黑沉黑沉的,眼底深处就像乌云压顶,随时随地暴风雨将至:“酒儿你是故意的?”
“都说好狗不挡路,北凌的九千岁您在疯叫什么呢?”我靠在司青杀怀里挑着眼睛看着他:“我不是你的酒儿,请尊称我一声殿下,再不济叫我一声南疆大祭司,你的酒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祈惊阙黝黑眼底深处瞬间渲染了悲凉之色,就像下雨天,被人丢弃的大狗,浑身被大雨淋湿,耷拉着耳朵,坐在雨中,等待着主人。
“你喜欢在我家张狂,把我家当成无人之地,我的左使大方,我看在他的面子上,你愿意待就待,不愿意待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也看见了,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你死,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一句什么都不是,让祈惊阙犹如重创后退两步,扑哧一口鲜血吐出,涌过来的虫子,顺着他的脚,往他的身体上爬。
他雪白的袍子,沾染了全部血迹,以及密密麻麻的虫子,我的心无波澜,就像看蝼蚁一样看着他。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我心动,更加不值得我关心,
司青杀撇了他一眼,紧抿着嘴唇,抱着我离开。
回到了我的房间,我的房间全部铺上了柔软的蚕丝地毯,偌大的房间,待上几百个人,都不成问题。
我离开了他的怀,走到桌前坐下。
司祀子颤颤巍巍进来奉茶,看样子身上的伤,在溃烂,溃烂的程度,是她自己控制不住的。
小脸惨白惨白的,像极了被人蹂躏了一番。
“不用在这里伺候,出去。”我对着站在我旁边的司祀子道:“去给苍颜少主多送一些吃的,不要怠慢了他。”
司祀子恭敬的应声,我看得出来她想待在这里,想要亲近于我,从我身上得到更大的利益。
她一离开,我到了一杯热茶,端给了司青杀。
司青杀伸手欲接,我端着他的手一松,热茶落在了地上,冒起了白烟。
司青杀接杯子的手停在半空,褐色的眼眸凝视着我。
我笑得天真无邪,双脚晃悠:“不好意思啊,左使,我手上没力气,杯子掉地了,你没烫着吧。”
司青杀单膝跪在了热水撒泼的地方,“请殿下惩罚,吾绝无怨言。”
“左使,为什么要让我惩罚你?”我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天真的问道:“雪山圣殿的规矩,是你制定的,你的权利比本宫的权利大,本宫一直都知道,跪在地上,只不过是你麻痹本宫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