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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亚想要再一次护住我的时候,我摆了摆手让它退下。
他退下之后,祈惊阙得以站在我的面前,声音沙哑低沉:“酒儿,我们的家,还是你喜欢的样子,你讨厌谁,我都可以让他不复存在。”
“你跟我回家,你最讨厌寒冷,南疆天寒地冻不适合你,你的身体,我会慢慢的给你调理,好不好?”
我带着草木灰的手指压在了另外一个手腕上,发现我的手腕上有疤痕,也发现了我的手腕废了不能用重力。
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谁能把我的手腕废了?
疑问在心头蔓延,待我号完脉之后,下巴微抬,“惊阙,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只不过有几只赤焰在本宫的心间幽居,不要紧的。”
“你是我的妻子,你的身体不适,就是我身体的不适,我会担心的。”祈惊阙想过来牵我,司青杀站起身来,举剑遮挡。
我一个跨不上前??,站在了司青杀前面,傲然的对祈惊阙道:“惊阙,你我相识在雪山,相识的那一日你就该知道,整个南疆,最毒的不是阿亚,而是本宫,几只虫子而已,没有什么大碍。”
言下之意,再不离开,我真的会不客气。
说是我的夫君嘴上占我的便宜,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一个长得好看的太监而已,有什么资格站在我的对立面,跟我平起平坐,平了视线。
“不是几只虫子那么简单,你不是南疆的大祭司,你是我的妻子。”祈惊阙忍不住的张开手臂一把把我捞进怀里。
我在他的怀里翘了一下嘴角,无处安放的双手,轻拍在他的腰上,瞬间,他的身体瘫软下去,再也抱不住我。
我站着冷冷的看着他:“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没人能违抗本宫,左使把他给我扔下山去,不要让他再踏进雪山半步。”
司青杀毫无波澜的眼神闪过一道光彩,反手抄起瘫软在地没有任何力气的祈惊阙离开了这山洞。
阿亚用它粗壮的蛇颈蹭着我的手,我低头看着它:“我回来了阿亚,外面丰富多彩,锦绣如画,到底不如自己家的好,你说是不是?”
阿亚说不了话,用长长的蛇尾圈住了我,像在安慰我一样。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它的头:“我没事了,出去吧。”
它把蛇尾翘起,我就像坐在它的蛇尾巴上一样,根本就不用我自己力气,就离开了山洞。
出着太阳下着雪,也只有南疆雪山圣域有了。
在阿亚的帮助之下,我重新来到最高的雪山顶,之前没有出现的门,现在出现了,门前站着雪域圣殿的圣女。
她们清一色穿着青色的袍子,腰上系着红腰带,跪在雪地里两旁,姿态卑微虔诚。
她们的中间是一条红红的毯子,我抬脚还没有踏上毯子,最前面的两个人,跪趴过来,手中拿着洁白的帕子,我抬起的脚,她们两个把我的脚擦干净。
我才看清楚,这两个女子陌生的很,不是我原来的侍女,便问向左边的那个:“你是送上来的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垂头俯趴在地:“司祀子参见大祭司,大祭司万寿无疆。”
司祀子?
刚来的,倒是水灵的很。
“起来吧,随本宫进去。”我抬了抬手对她道。
她猛然抬头,眼中一喜,便觉得我喜欢她,脱口放肆道:“启奏大祭司,皇室正在夺嫡,王上摇摆不定,不知选谁做太子,为了南疆的江山社稷,司祀子斗胆请大祭司出山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