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司玄鸩迅速的赶上来,顶着自己的重伤,企图阻止司青杀:“魂契是存在的,一个人挖的心,是会死的,放在血池里也没有用,万不可为。”
司青杀声音冰冷而又寒:“不可为?就是你们在吾闭关的时候,连她都护不住?司玄鸩你哪来的胆子,在这里与吾叫嚣?”
“她是一个人,不是一块冰。”司玄鸩把手压在了我的手臂上,企图把我从司青杀的怀里夺出去:“就是因为你们对她太苛刻,她才会被蛊惑,认为外面风景如画,繁花似锦是可以看的。”
“如果不是你们,她也不会被蛊惑被诱惑就出来了,司青杀,大祭司是人,她不是一个摆件,不是一个吉祥物,更加不是一个祭品。”
“你越了规矩。”司青杀冰冷的声音,不带丝毫起伏,像极了切的平滑的冰,找不到棱角,无法搬起来,越冷的要命:“吾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讲,你想死,吾可以成全你。”
司玄鸩没有滚开,扣在我手臂上的手用力,可是他没有把我带走,他自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再一次砸在地上,砰一声,如山体滑坡,带着势不可挡。
司青杀把我带走,我始终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心中无法想象,我到底是谁?
姜酒?
南疆的大祭司?
真是可笑,我怎么会是南疆的大祭司?
正当我可笑意识活泛之际,我的耳边传来了厮杀声,兵戎相见声,还传来了赫连玺让司青杀把我放下的声音。
司青杀没有任何废话,在围攻之下,犹如进了无人之地,抱着我离开。
我再次醒来,怀里抱着琉璃灯,身上的衣裳不是南疆服饰,亦不是中原北凌服饰,而是西域鬼方女子穿的纱裙。
垂腰长发编成了一股,搭在胸前,额间一抹樱落束之。
四周寂静,只有柴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您醒了?”司祀子咧着笑脸,带着恭敬:“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我举起手,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衣裳,在环顾四周。
我已经不在北凌了,我这一觉睡了多久?
为什么会置身于沙漠边缘?
是南疆西垂,还是北凌漠北?
“你是谁?”
我假装失忆地问着司祀子,眼中浮现对她的警惕陌生。
司祀子微微一愣,“您忘记我了?”
我反问:“我该记起你吗?”
我明明感觉没有昏迷多久,怎么会醒来就在这么个沙漠边缘地带?
我还清楚的记得司青杀要把我的记忆洗去,要去挖祈惊阙的心,放在什么血池里?
司祀子怔怔地看了我片刻,飞快地给我拿来了水,让我在原地等待,自己又跑了。
周围寂静,只有我面前的这一个火堆,火光盛大,烤的人浑身发烫,我昂头灌了一口水,冰凉甘甜的水,让我漱了口。
之后狠狠的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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