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话语,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河锦绣,令人向往,令人忍不住的想要飞蛾扑火。
倪寒念爱惨了赫连玺,可以为了他毫无原则,一如当年的我,傻的可悲,可怜,可气。
也正是如此,她不再害怕婴孩的尸体,牢牢的抱在怀里,信了我的话,怀里的孩子尸体,能让她重新得到赫连玺。
她起身换衣打扮,让我给她描眉画唇,穿着皇后的凤袍,带着凤头钗,雍容华贵,端庄大方。
而后用宽大的衣袖遮挡怀中,抱着孩子去了坤宁宫。
司玄鸩跟在我身侧,望着我的侧脸:“看着挺聪明的人,为什么做出来的事情如此愚笨?”
我欠了欠嘴角,望着浩浩荡荡前方的倪寒念:“因为她不知道怀中的孩子是你拿来冒名顶替,说是太后的孩子。”
“所以她才会盛装打扮,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吗?”太后的亲侄女,抱着她孩子的尸体,盛装打扮的送到她面前,这样能更好地调动她心中的恨意。
她算计了一辈子,拥有的权势,至高无上,可是她却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做嫁衣。
别人还穿着漂漂亮亮的荡在她的眼帘前,这样只会让她更疯更恨,恨不得杀掉祈惊阙。
只要她杀掉祈惊阙之后,知道祈惊阙是她的孩子,这才是最诛心的。
“你可真不给祈惊阙一点喘息的机会。”司玄鸩扇子摇得哗啦作响,却没有一丁点风,奇怪极了。
我慢慢的抬起眼帘,斜了他一眼:“这不是你所想梦寐以求的吗?怎么,你还觉得我狠了?”
司玄鸩身子一斜:“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再狠一些,毕竟,你曾经离权力中心最近,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
“我再狠一点,可惜你兜不住。”我不知怎么这句话就脱口而出,权力的中心,在刚刚一瞬间,一股不属于我的情感蔓延在我的心头。
仿佛有一瞬间,我就是权力的中心,就是说一不二的人。
司玄鸩把手中的折扇一收,望着我沉默了半响:“你说的没错,你再狠一些,我的确兜不住,但是有人兜得住,你只管狠就是。”
好听的话就像喝凉水一样简单,谁都能驾轻就熟的说出来,可是如果我真的做了捅了天的事情,最后去补天的人只是我自己,不会有其他人。
“那等兜得住人到我面前来了再说。”我丢下这句话,加快了脚步去追赶倪寒念,我只想尽快地让太后和祈惊阙相互决裂。
然而在我看好戏的道路上,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阻碍,赫连玺大口喘息着,横在我的面前,挡住了我就快要到坤宁宫的步伐:“不管你做什么,现在都离太后远点。”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当面对共同强大敌人的时候,敌人就变成了朋友,我们的目的就一致了。
“为什么要离太后远点?”我不在意的问道:“太后现在器重与我,我应该离她更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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