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阿亚的巨大脑袋:“上去,等着我去找你。”
我可以感觉到阿亚不愿意,不舍得。
可它最后还是上去了,盘旋在巨大冰块的窟窿中,承受着寒冷睁着眼望着我。
车帘放下,司祀子伤口堪堪止住血,对我拱手,恭敬的没有曾经任何嚣张的样子:“我先带阿亚告辞,希望您早日归来。”
说着跳上马车,勒起马绳,狠狠的用马鞭抽在马臀上。
马儿吃痛,奔跑起来,车厢往外冒的寒气,犹如雪山顶的温泉冒出渺渺白烟如同仙雾。
“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司玄鸩抓住我的手腕,献着殷勤,把我手腕上的血止住,不知用什么虫子,扣在我的手腕里。
我能感受到我手腕上断裂筋络被虫子绞在一起,像极了它们在给我修复脉络。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我断了的筋络仿佛被修复好了,扭动手腕,有丝丝疼,也有了力气。
想从司玄鸩手中抽出手腕,他反手一扣,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一个漂亮的闪烁着幽光的宝石镯子。
镯子的大小,正好掩盖着我手腕上的伤疤。
我抽回手,手摸在宝石镯子上,是热的。
而且宝石镯子上,有七颗宝珠,每颗宝珠都是不一样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每个宝珠的颜色都是不同的,像极了夜空中的北斗七星,闪烁着静谧的幽光。
“这是什么东西?”我甩了甩手,本来已经废掉拿不起重物的手腕,除了有一道丑陋的疤痕之外,跟曾经完好无损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心中微微诧异,司玄鸩就像一个谜团,像一个牵引者,引我去解他的谜,引我去走向另外一条路。
“无关紧要的小东西,替你挡疤痕。”他说着眼中一闪而过静谧的幽兰,话锋一转:“是不是特别好奇司祀子为什么会如此对你恭敬?”
他不想让我知道这个镯子的来历,蹩脚的隐瞒,恰到好处的勾起了我心中的想知欲望。
我压下想知的欲望,没有刨根问底,而是顺着他的话,说的浅而易见的揣测:“司祀子是你的合作对象,她没有进入圣域,她的目的找到大祭司做巫力最优秀的女子?”
司玄鸩把我的衣袖拉下,盖住手腕上的镯子:“你说的没错,??司祀子是一个不得宠的庶女,大祭司失踪之后,她成为候补的雪域圣女日子才好过起来。想要好日子继续保持,受人尊敬,就得找到大祭司正式为圣女。”
“阿亚,是大祭司的?”果不其然,我成为找到大祭司的关键,得罪我,我撂了手不干,吃亏倒霉的还是她,所以她对我恭敬。
司玄鸩眼底深处,染上了光亮,像极了溺水之人,突然之间有人对他伸出了手:“是,她喜欢你,你能找到大祭司。”
“那真是我的荣幸。”我反手从他的怀里抱过那婴孩的尸体:“随我进宫,顺便让司祀子好好准备,祈惊阙死在太后的手上,我们就走。”
司玄鸩听到我的话,俊秀如仙的脸上,露出一抹如冰雪消融的笑:“都听你的,我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