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你取而代之?”我掐住姜媚儿脖子的手微微收紧,盯着她嘴角的笑容,反问她:“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怕你?”
“你不害怕我,你现在在做什么呢?”姜媚儿妩媚娇笑连连:“如果你不是忌惮我,只是把我当成蝼蚁,试问大象何须看蝼蚁一眼?”
瞧着她自信满满的小脸,真是格外动人漂亮:“把自己比成蝼蚁,把我比成大象,以退为进,以为这样我就不杀了你吗?”
“本来命就是您的,您说了算呀。”姜媚儿侧眼看了一下走廊的扶栏下面:“您只要松手,我肯定受伤,不过能让您心情好,我受伤,残疾,哪怕是死,我也心甘情愿,只要夫人您,高兴。”
“既然你这样说了,我要不成全你,就对不起你了。”我顺着她的话比他更嚣张的说道。
姜媚儿脸色微微一变,我扼住她脖子的手往下一压,手一松。
姜媚儿惊呼啊了一声,像一根断了线的风筝,从楼上坠落下去,摔在地上砰一声,声音脆而又响。
紧接着她的痛呼声从楼下传来。
我听着她的痛呼声,嘴角露出一抹讥笑,往谢轻吟身边边走边道:“她真是越发的嚣张,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到底是靠山太稳了吗?”
谢轻吟和我曾经有那么三分相似的脸,扬起牵强的笑:“她是自己找死,她是有靠山,认为自己不会死。”
姜媚儿以为聪明,除了一个王焕之在暗里,她认为祈惊阙对她信任有加,祈惊阙心都是黑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信任一个人?
我点头赞同谢轻吟的话:“靠山的确不错,走,我请你喝酒。”
谢轻吟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我刚刚出来的房间,什么话也没讲,拉着我快步的就走。
我们离开了暗楼,外面悬挂的灯并不明亮,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凉风刮过,带着呼呼作响。
谢轻吟带我上了她来时的马车,把车迅速的奔驰起来,一直奔到城门口,才停下来,她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一得到你的消息就过来了吗?”
我摇头,她现在本该在宜州谢家,出现在此就是不寻常。
谢轻吟轻轻的握着我的手,自打她临走之前与我敞开心扉,再次见面,她对我就像对久违的朋友一样:“阿酒,我知道你嫁给九千岁木已成舟,但是你还有机会不和他同舟共济。”
“只要你不跟他同舟共济,赶紧离开京城,离开北凌,你就得以保全性命,不然的话,最多明年七月,北凌将大乱。??”
“大乱过后,死的第一个人将会是九千岁,先皇哪里是宠幸于他,分明就是把他当成一个埋在地下的桩子,只要动及江山根本,九千岁就是殉葬之人。”
谢轻吟一口气把这么多话说完,气喘吁吁的脸色发白,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又像活在惶恐之中。
我沉默了片刻,心中迅速的思量着她的话,算着七月的日期,突然之间我头一抬,看着她的双眼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七月,太后目的要杀了皇……”
我的话还没说完,谢轻吟伸手把我的嘴捂住,压着声音说道:“太后在宫廷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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