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惜她不是,她只是一个老宫女,一个在皇宫里待了多年,出来继续伺候忠心耿耿于祈惊阙的老宫女。
之前易容成老宫女,掳我走的那个女子不知所踪,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夫人请喝药。”老宫女颤颤巍巍的走到我的床边,还冒着热气的药,双手奉给我。
披着被褥的我,手一伸出来,满是青紫吻痕,祈惊阙不遗余力的在我身上留下痕迹,除了脸上没有,身上可没有一块好皮。
“这是什么药?”刺鼻的苦涩味道,让我有些抗拒,不想喝。
老宫女垂着眼帘,“这是调理身体的,主子,希望夫人早点有小主子,这样,夫人才能安心的留在主子身边。”
我端药的手一抖,老宫女苍老的手一扶,悠悠地提醒我:“夫人要小心些,这个药,是主子特地给夫人调配的。”
特地给我调配的,具有虎狼之效。
“您知道他不是太监?”我带上了客气,目光锁住老宫女,她神色如旧,没有丝毫波澜,不卑不亢道:“主子从未隐瞒,只不过世人,被表面所蒙蔽。”
世人被蒙蔽,唯独清醒者知道祈惊阙不是太监,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他从出现开始,就是以太监的身份示人。
“我不喝药。”我要把手中的药倒掉。
老宫女扶着我手,微微一用力,我便失去了力气,倒不了药了。
“夫人,赶紧喝,千万别浪费。”
我手有些发抖,我以为她是一个老宫女,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力气,压制于我,让我动弹不了。
我望着老宫女,老宫女略带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大有一副,我若不喝,她就会把药灌到我的口中。
我不得已,把药放在嘴边,喝了下去。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其他,药里面有淡淡的血腥味,像血煮的一样。
老宫女见我把药喝完,拿着药碗,颤颤巍巍走出去,关闭了大门。
我裹着被褥从床上爬起来,来到窗户前。
鹅毛大雪般的雪,不极我心头冷。
我手伸出去,还没触碰到雪,突然之间司玄鸩一身黑衣从天而降,满天飞雪,落下没有沾染到他的身上。
我心中一喜,刚要开口叫唤他,他给我扔了一个包裹。
包裹落地散开来,露出里面的衣裳。
司玄鸩知道我被囚禁,知道我没有衣裳,这送的可真是及时雨。
我拖着被褥,弯腰捡起了衣裳,去屏风后面,换了。
从来没有觉得穿上衣服,感觉如此好。
司玄鸩对我摊手:“咱们去南疆,趁现在就走。”
“初雪呢?”我无视着他的手,“我要和她一起走。”
司玄鸩为难的笑道:“那可不行,只能你一个走,祈惊阙现在正在肃清京城内外,我们也只能趁此机会走。”
我毫不迟疑的猜测:“初雪在他手上,他要用她来威胁我?”
“既然你知道,就知道现在是走的最好时机。”司玄鸩凉淡的提醒我:“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我摇头后退一步,??司玄鸩眉头一皱,砰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我猛然扭头,祈惊阙穿着单薄的劲装,一身风雪,满脸阴沉向我走来。
窗子发出咯吱一声,我下意识的扭头看向窗子,手腕一重,没反应过来,呲啦一声,穿好的衣裳被直接撕裂,祈惊阙双眼赤红血腥,阴沉沉的说道:“不乖,是要得到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