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能保住她?”秦悟眼中浮光挣扎许久,沉着声音,双眼发红的问我:“能确保她无忧,像曾经一样肆意张扬,有着海棠花的美丽,海棠花的香?”
海棠花花语是温柔美丽的。
海棠花是无香的,他闻出海棠花的味道,我在他心中占有不小的位置,他才能把无香海棠花,闻出味道。
“只要能确保她无忧,不再有风霜雪雨,本将军就去做。”他沉重的声音砸在我的心尖,让我的心尖颤了又颤。
这是名人之后,家世严格,??靠自己的本事做上了将军之位,拉在战场上,保家卫国,都可以名垂千史的人,现在在我的面前,我让他去做谋反的大逆,旁人伤害我,我就坏得无可救药,用他人的性命来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能。”骑虎难下的我,重重地说道,举起三个手指头对天发誓:“我用我的性命发誓,在我有生之年,竭尽全力让她肆无忌惮,如往日一般飞扬。”
秦悟深深的闭了闭眼,在睁眼之时,眼中没有任何挣扎犹豫之色,弯腰从靴子里拿了一把短剑,塞进我的手里,转身干脆利落。
我握着手中的短剑,刹那之间有千斤重,而屋子里面初雪惨叫越发的凄厉,我无路可退,只得迎面向上,向未央宫里走去。
未央宫正殿里面,赫连玺坐在太师椅上,双手紧紧的握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身侧两旁站着两个太监,一左一右的看着他。
初雪血淋淋的趴在地上,祈惊阙一身鲜红色的喜袍,比初雪身上的鲜血还要艳丽,垂落凌乱的青丝,阴郁狭长的双眼,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阴郁笑,像极了一个堕落凡尘的魔,引人沉沦,征服。
我到来的声音,让他缓缓抬起头,眯起了眼,头微微一偏,垂落而间的乱发青丝无风自动飞扬,他阴柔俊美的脸让我刹那之间看的不真切。
我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与他的目光对视,微微勾起嘴唇一笑,他看见我的笑,瞳孔一紧,阴郁狭长的双眼瞬间染上了嗜血疯狂,像极了趴在草丛的狼,发现猎物锁住猎物,等着一跃而起锁喉。
我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跨进了门槛,走过去弯腰,伸手抱住了他的腿,他立而不动,我昂着头望他,声音淡淡嘶哑,犹如跟他闲话家常一般:“我不喜欢鲜血,可为了我爱的人,我的手上染上了鲜血,我觉得你也不喜欢鲜血,可你身上有着挥之不散的鲜血味。”
“我以为我会讨厌,可是没有,你身上的雪松冷香夹杂着血腥味,是让我最安心的味道,我曾经一度想着,为何在你怀里能心安?为何能在你怀里放声大哭?我想了许久,没有想明白。”
祈惊阙踩在初雪身上的脚微微松动,他俯下身子,飞扬的青丝抚过我的面颊,让我的心微痒。
“你想知道?”他问的小心翼翼。
我点头:“你会告诉我吗?”
“只要你想知道,我便说。”祈惊阙眼中的疯狂变成了春日的阳光明媚,春寒乍暖。
我对他伸出了小拇指,“我回来了,我不走,我待在你身边,我有的是时间听你说,好不好?”
他盯着我伸出的小拇指停顿了半晌,慢慢伸出沾有鲜血骨节分明的手,我用小拇指勾住了他的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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