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司宴庭挑了挑眉头,“你家的小公主,看着娇小可人,让人怜惜,没想到张口闭口,如此粗俗不堪,可真是枉为公主??,没有丝毫公主风范。”
“你说谁粗俗不堪?你这个卑劣的婢女。”司祀子小脸胀得通红,一半脸颊被玄鸩打的五个手指印越发明显。
“我卑劣,你们不得求着我吗?”我微扬下颚,笑眯眯的说道:“好想打你哦,身为公主,太不合格了。”
“你敢打我?”司祀子被我笑眯眯的样子完全惹恼,一个上前,挥手要打我,玄鸩比她更快,在同样的位置,打在她同样的地方,嘶哑的声音带着嚣张:“想打就打,对于这种口无遮拦,自以为是之人,就得好好教训。”
“玄鸩你不要太过分。”司宴庭护短的说道,脸上已经没了温润的笑意,有的只是寒冰一片。
玄鸩满满的不屑和不耻:“过分?有你们草菅人命过分吗?过分?有你们信口雌黄过分吗?”
“司祀子这么野蛮的女人你们舍不得教训,我可以帮你们教训,不用感谢。”
玄鸩打的两巴掌,都是用尽了全力。
司祀子脸肿得跟馒头似的,手捂着脸,满眼泪水,满目怒视。
“玄鸩,我要向你挑战。”司宴庭把司祀子往旁边一推,推到安全之地,手掌横在自己的左胸:“败者死,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玄鸩眼睛从上到下把司宴庭打量一遍:“挑战?你们把大祭司都弄丢了,拿什么向我挑战?”
“你不敢?”司宴庭眼中燃烧了战意:“没想到堂堂的……”
“砰一声。”
我就看见一道残影过,司宴庭身体飞落在地,玄鸩脚踩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堂堂的什么?嗯?”
在这一瞬间,我看见了玄鸩不同寻常的一面。
他像一国将军,一国主帅,像统领过千军万马之人,只不过岁月消磨了他的风华。
被火烧的让他不再是以前,但是骨子里的东西,骨子里透出来的杀伐果决,满目血腥是改变不了的。
噗了一声,司宴庭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司祀子在一旁大惊,张口就要叫唤,我手往衣袖中一掏,薄如蝉翼的匕首出现在手上,上前两步,横架在她的脖子上:“小公主细皮嫩肉,可得悠着点。”
司祀子双眼瞪的滚圆,声音戛然而止,唇瓣发抖:“你敢伤害本公主,??会直接引起两国战争,惊阙哥哥也保不住你。”
匕首很锋利,轻轻一划划破她的皮,露出鲜红的鲜血:“你说的没错,一个公主在另外一个国家受伤,要么割地赔款求得原谅,要么引起两国战争,你死我活,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你自己的嘴巴太臭,是你们先搞什么魂灯来引诱我,我只不过是正常合理的反击。”
“阿酒姑娘住手。”司宴庭满嘴血腥张口阻止我:“我们没有欺骗姑娘,南疆的祭祀殿的确有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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