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喜欢你,就不会因为一个容颜,而忘记你的灵魂。”
他的话,像一把刀子,搅在我的心窝,让我的一颗心,被搅得血淋淋的,支离破碎,再也粘不住。
我还是被祈惊阙带走了,凶猛的春/药,让我意识涣散,陷入了昏沉之中。
醒来过后浑身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躺在床上,连个手指都抬不起来,虚弱的一阵风都能把我吹灭了。
在床上躺了三天,天空阴霾低垂,飘荡的乌云,仿佛唾手可得,药性太大,就算解了药,温补过后,我浑身还发软,站在地上,两只腿抖擞的厉害。
一步一步挪到门口,手刚触碰的门,准备拉开时,听到玄鸩粗糙的声音道:“九千岁,阿酒姑娘身体本来就不适,药的用量有些大,会她全身软绵无力的。”
“皇上和皇后大婚,她不希望看到。”祈惊阙漠然的说道:“照本督公话作,不要有任何质疑。”
赫连玺和假货要成亲了,可真快啊。
我轻轻的一拉门,他们两个在走廊上听到声音回眸,我挺直腰杆:“皇上和皇后大婚,我身为九千岁的夫人,怎么能不去呢?”
祈惊阙狭长地眼眸一闪暗涩的光,迎了过来,“你确定要去?”
“你们在这里说话,不就是给我听的吗?”我笑着说道:“我不去,不是太浪费你们的良苦用心了吗?”
玄鸩眉头一皱,凹凸不平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
祈惊阙嘴角微扬,整张脸上生动好看不似凡人:“既然你想去,那我就带你去,去换衣裳。”
他说着,给了我一粒药丸儿,我吞下药丸儿,浑身充满力气,虚弱离我远去。
华丽的红色裙子,漂亮的珠花翠簪,火红的口脂,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问着祈惊阙:“是现在的一张也好看,还是我以前的一张脸好看?”
祈惊阙从身后拥住了我,强有力的手臂一点都不像一个阉人赢弱,沉闷的声音带着撩人的味道:“只要是你,无论哪张脸,都好看。”
我身体一扭,一把拽住他的衣襟,眼神凶狠:“祈惊阙,你是在等我爱你吗?你所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让我喜欢上你吗?”
祈惊阙温热的气息与我的气息交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你那么聪明,早就该想到了不是吗?”
“那你死了这条心,我不会爱上你。”我笑若繁花灿烂:“你是一个阉人,就不要想着男欢女爱了,也不要再想着我了。”
祈惊阙非但不恼,反而靠我靠得更近,近的贴着我的唇角:“不想你想谁,你想报仇,我可以帮你。”
“你帮我的目的是想要我一颗心。”我不客气的抨击着他:“你觉得把我玩弄于鼓掌,更加符合你阴晴不定的个性。”
祈惊阙邪魅一笑,亲吻我的唇瓣,暧昧充满诱惑的说道:“你这样想也可以,本督公从不做亏本买卖,是算计你,你现在想报仇,也只能靠我。”
“心给我,人给我,你今天就是掀了赫连玺和那个假货,我都替你兜着,要不要赌一场,看看本督公有没有这本事兜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