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我就退了出来,神经一放松,身上喧嚣的疼痛,一下子炸开。
赫连玺把明秋拖到她的房间,明秋太后身边的贴身姑姑,坤宁宫的大宫女,房间很大,收拾的干净利落。
我进去的时候,赫连玺已经把她绑在了椅子上,浑身散发着煞气,一手卡住她的下颚,一手去拉她的舌头。
我微微皱起了眉头,压住他的手,“我还有几句话要问她,等一下。”
赫连玺浅褐色的眼眸发红:“她把你伤了就该死,我要让她死。”
“那也得我问完话之后再说。”我沉着声音道:“把手放开。”
赫连玺不愿,还是放开了手。
明秋瞪着双眸,红着眼睛:“你们两个认得,你在坤宁宫里还安插了眼线?”
“太后并不信任你,这所谓的眼线,是太后的人。”我淡淡的说道:“明秋姑姑,咱们明眼人不说暗话,跟在太后身边,区区的万两银子,我觉得不足以打动你。”
明秋使劲的瞪着我:“你想从我这里探听什么?知道又何必再问我?”
我甩手对着她的脸一巴掌,打到她眼眶含泪,目光憎恨,脸颊通红:“我能在皇宫里生存到现在,自然有我的一套法则,明秋姑姑,舌头被拔掉,重则当场死亡,轻则侥幸捡回一条人命,去永巷暗无天日。”
“就算有一天,你效忠的人来救你了,你确定他会要一个哑巴?你确定他许诺你的东西,就会给你?”
“你知道了什么?”明秋不是很年轻的脸庞,扭曲狰狞,我揪住她胸前衣襟:“你内心想的,你做的,我大概都知道。”
“呸。”明秋吐了一口唾沫在我脸上,“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是一个贱婢,太后今日能除掉我,他日就能除掉你。”
我还没来得及抬手擦脸,赫连玺就替我擦了,小心翼翼珍重无比,让明秋狠狠的耻笑道:“你在宫里生存的法则,就是跟太监吧,太监的滋味让你爽吧?”
她的话我不恼,赫连玺却恼了,手一伸就要出手,我一个格挡,摸下头上的簪子,塞进他手中,压了他一下手让他稍安勿躁。
自己松开了手,环顾着明秋住的地方:“口说无凭,一定会有信物,明秋姑姑,信物你会藏在哪呢?”
明秋眼神瞬间乱瞟,大口喘息。
“在床底下。”赫连玺沙哑的声音压抑冷到了极致:“她的眼睛在床底下看得最久。”
“胡说,根本就没有任何信物。”明秋歇斯底里的否认,我微微勾起嘴角,趴在床底下,勾出一个精巧的盒子,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把东西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明秋努力的挣扎,带动着绑着她的椅子轰轰作响。
我漠然的看了一眼赫连玺:“可以割舌了,小心点,别把我的簪子弄坏了。”
我的话让赫连玺漠然的脸色,有回暖之相,他把我塞到他手中的簪子,重新插进我的发髻之上,浅语细语:“别弄脏了簪子,反正她活不了了。”
言罢反手掐住明秋下颚,简单粗暴,用手拽起明秋舌头,硬生生地把她的舌头从嘴里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