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就赌手。”
苏太傅瞬间骑虎难下,他自己提出来的彩头,赫连玺现在的身份是赫连决,就是皇上,皇上确定了彩头,谁敢更改?
“两位请。”赫连玺道。
未完的棋局,他们两个继续下,苏太傅聚精会神,祈惊阙漫不经心,赫连玺不经意之间的照顾我,下人端过来的茶水,他随手给了我。
我脸上覆盖着面纱,接过来倒没喝,放在一旁,望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
苏太傅明显技高一筹,祈惊阙落了下风,可是他依旧下的稳当,仿佛苏太傅吃的棋子不是他的一样,横冲直撞,还给他喂棋。
就在苏太傅要旗开得胜,正在捡棋子之时,他捡棋子的手被祈惊阙压在了棋盘上,扰乱了一盘棋。
“愿赌服输,祈惊阙你要做什么?”苏太傅话音刚落,一道寒芒闪烁,他的无名指和小拇指被一刀切断。
“啊!”
苏太傅一声惨叫,握着手。
祈惊阙猖狂冷漠凶残,把沾了血迹的匕首,往苏太傅身上一擦:“你没有赢,要愿赌服输。”
“祈惊阙,你放肆。”苏太傅咬牙切齿的叫他,血染了棋盘,让棋盘上除了黑白色,多了红色。
祈惊阙对于他的叫唤,充耳未闻,站起身来,甩了一下宽大的红色衣袖,对赫连玺道:“皇上,本督公还有其他事情,先行告辞。”
赫连玺手指微圈,罢了罢手。
祈惊阙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走,我怕他察觉出什么,要进宫,就连忙垂下头,对赫连玺低于几声,迅速的跟了出去。
祈惊阙走得很快,我一路小跑才追赶上他,他的阴晴不定直接对上苏太傅,这是对他没有好处的。
“九千岁!”在他翻身要上马时,叫住了他:“奴婢有一次要请教九千岁,还请九千岁赐教。”
祈惊阙目光沉沉锁住我:“本督公是不是要恭喜你,深得皇上宠爱,皇上出宫都带着你?”
“奴婢不敢。”听到他这句话,我的心慢慢的放下,他没有察觉赫连玺和赫连决的不同之处:“奴婢想跟九千岁做一个交易,还请九千岁成全。”
“交易?”祈惊阙狭长漆黑的眸子,渗着残暴,黑的犹如画不开的浓墨:“你一个小小的宫婢,拿什么跟本督公交易?”
我微征,我只是要拖着他,跟他谈什么交易?
但是不找交易,是拖不住他的,他太精明了。
“怎么?你知道军号令在哪里?”祈惊阙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红色暗纹蟒袍炫目高不可攀。
现在的我和他相比,就像路边的杂草,河沟里的臭虫,瞬间,天上地上,再也没有曾经的一丝相似。
“是,奴婢知道军号令在哪里。”我直视着他如猛兽的凶残目光,我现在唯一的资本就是军号令:“九千岁想得到,得帮奴婢一个忙,奴婢才能把君号令的下落告知于您。”
祈惊阙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了我的下颚,凑近我,眼神泛着凶残狂妄打量着我,道:“不如你做本督公的对食,省下军号令如何?”